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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的恨和痛,包廂外面的人都聽到了,生怕蔣修知出事,便推開了門。
兩個男人按住曾彭澤的肩膀,「蔣少,還是把他丟出去吧。」
「不急,我就喜歡看他這困獸一般的模樣。」
他雙手圈緊楚絮的腰,一個個吻落在她的臉上、頸間,以及後背上。
曾彭澤胳膊被折到身後,掙扎的動作只要再劇烈些,手臂就痛得跟要斷了似的。
楚絮這會跟被他扒光了衣服沒什麼兩樣,包廂里還有別的人在,蔣修知儘管沒有繼續撕扯她的衣服,可她這個動作落在別人眼裏,她羞愧難當。
她伸手抓向旁邊的一個玻璃杯,蔣修知以為她要攻擊他,他冷眼睇着,卻見楚絮將杯子重重的往下砸去。
杯子應聲碎裂,楚絮握住一片碎玻璃,手掌使勁握緊。
掌心內的皮肉不容易被割開,她越握越緊,這一幕就發生在蔣修知的面前。
他想也不想地握緊了楚絮的手腕,然後去掰開她的手指。
楚絮不放,目光恨恨地盯着他,蔣修知不敢用太大力,生怕弄傷她。
「鬆手!」
他掰開楚絮的一根手指頭,看到掌心裏已經有細微的劃痕,他應該任她自生自滅,可蔣修知看不下去。
他心裏又急又惱,只能用別的法子威脅她。
「再不鬆手,我就在姓曾的臉上劃幾道。」
楚絮似乎沒聽進去,蔣修知起身就要走向曾彭澤。
「站住。」
果然還是這個辦法有效。
蔣修知回到楚絮的身前,沖她伸出了手,「走,回去。」
她看了眼他的手掌,右手臂快速地向前揮去,蔣修知還未反應過來,手背上先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感。
楚絮握緊了玻璃碎片,望向他的眼神淬滿了冷,蔣修知將手掌放到自己面前,一道口子割得不深,但卻劃拉出一條血痕。
蔣修知將手掌握了起來,邊上傳來幾道聲音。
「蔣少,你沒事吧?」
「走到哪都帶着一幫走狗,蔣修知,要是哪天你失了勢,沒有這幫身先士卒的狗,你也未必能走哪就囂張到哪。」
蔣修知摸了下手背,他打小就嬌貴,被幾大家子都給捧着,這被女人劃傷還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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