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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個人,也知道仁義禮智信了。但那時候,這裏很窮的,偷雞摸狗的事情常有。當時只有我家是磚房,鄰居來借白面,壓實冒尖的一大碗給她,結果還回來時,卻是松松平平的一小碗。」
提到這些,藍珊一臉不屑,但不知不覺,那些久睡的記憶開始解封,讓她的話也變得多起來。
「嘿嘿,記得這麼清楚?」丁凡笑問。
「跟你說過,我記憶力好。」藍珊白了一眼。
「我看不是。是你後來在京陽流浪,每到挨餓的時候,就想到那碗白面,要是沒借出去,就能填飽肚子了。」
「就說你這人變態,喜歡看別人笑話。」
「珊珊,說實話,你餓肚皮的時候是不是這麼想的?」
「是啊,每當那個時候,我還想着借出去的米肉錢呢!」藍珊氣哼哼道。
兩人說着話,沿着河畔,來到藍珊家的舊址,沒有殘垣斷壁,山崗上長滿了雜草掩蓋了一切,早已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想到養父母長眠在此,藍珊忍不住背過臉去,悄悄擦拭着眼淚,美好的童年時光,猶在眼前,只是最疼自己的人,早已不在了。
丁凡先是觀察風水,又蹲下來,扒拉着雜草,甚至還找來一根粗壯的樹枝,挖了個小坑。
「幹什麼呢?」藍珊忍不住問。
「珊珊,既然是磚房,應該有地基吧?」丁凡問道。
「有啊,下面是碎石,上面是條石,為了防止老鼠跑進屋子裏。」藍珊道。
「這裏土質鬆軟,卻連一塊小石頭都沒有。」
「丁凡,你想說什麼?」藍珊不解地問。
丁凡沒說話,又在附近各處挖了好幾個小坑,把樹枝扔了,拍拍手說道:「燒得可真徹底,一絲痕跡都沒有。」
「搞沒搞錯,都過去二十多年了,怎麼會有痕跡?」藍珊道。
「連石頭都燒光了,這不是普通的放火,更像是岩漿從空中落下。」丁凡眉頭擰成了疙瘩,心裏也是吃驚,這種溫度下,只怕連金丹修士都要被燒化了。
誰能掌控這樣的高溫,而且還用來殺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