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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旭無疑。此人擅長易容術,經常改頭換面,你認不出他來不足為奇。」
「娘的!原來又是這小子。他怎麼跑到銀浜之地來了?」
「還不都是為了水冢的事情。」
「對了!那份機關圖,最後被誰搶去了?」醫怪問道。
飛賊冉懷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當時現場一片混亂,我沒敢多做停留,就直接離開了。」
「既然趙旭那些人也在這家客棧,我們怎麼辦?」一向足智多謀的冉懷也沒了主意。
醫怪說:「水冢機關開啟的方法,只有我們知道。所以,我想等風頭過了,再來取水冢里的金銀財寶,你們意下如何?」
鐵山憨聲回道:「我沒意見!」
飛賊冉懷也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緊跟着回了句:「我也沒意見!」
先不說趙旭那些人,就算是遭遇東廠、西廠和錦衣衛的人,也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醫怪說:「那麼趁着夜色,我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好!」
於是,四人開始收拾東西。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的光景。
客棧里的人,大多都已經睡下了。
醫怪四人辦理好退房手續,悄然離開了悅來客棧。
也怪醫怪四人倒霉。
從悅來客棧出來的時候,剛好碰上了楊興和夜兩人。
楊興和夜一眼就辯認出,飛賊冉懷是在酒館裏偷了他五百塊錢的那個人。
一見飛賊冉懷,夜又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身體一動,人已經掠縱上前,攔住了醫怪、鐵山、冉懷和沈卓四人的去路。
「站住!」
夜一雙冰冷的眼神,緊緊盯着飛賊冉懷問道:「是你在酒館裏,偷走了我的五百塊錢吧?」
冉懷高傲自負,又怎麼會承認。
對夜回懟說:「捉姦捉雙、捉賊捉髒,你哪隻眼睛瞧見我偷你的錢了?再說,區區五百塊錢而已,值得你爺爺我親自動手嗎?」
醫怪不想節外生枝,生怕雙方吵起來,驚動了趙旭那些人。
皺了皺眉頭,對「夜」問道:「朋友,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一上來,就說我的兄弟偷了你的錢?」
夜指着飛賊冉猴說:「昨天我和他在酒館喝酒,就是這個老匹夫順走了我的五百塊錢。」
醫怪笑道:「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我朋友做的,這五百塊錢我出了。以免雙方傷了和氣!」
因為,他已經察覺到,這個叫「夜」的男子,還有身邊的那個楊興。
兩人雖然年紀輕輕,功夫已入一流之境。
就算是他,都瞧不出對方武功修為的深淺。所以,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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