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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起來,沈慧敏把劍放在地上,遲遲不上去,鼓起勇氣上去之後,周森卻是畏手畏腳,雙手生怕碰上沈慧敏那柔軟纖細的蜂腰。
「我們走吧。」沈慧敏細聲細氣道。
「嗯。」
周森小心翼翼的摟住沈慧敏的腰,胸口儘量不貼近沈慧敏的背部。
「我要飛了。」沈慧敏輕輕提醒到。
「嗯……」
冰魄神劍緩緩升起,周森摟住沈慧敏的雙手猛然用力,死死的抱住沈慧敏的纖腰。冰魄神劍不到三指寬,周森根本無法站住,唯有用雙手抱住沈慧敏的腰肢才能夠保持平衡,這一抱,兩人的身體又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冰魄神劍慢慢的飛行着,沈慧敏感受到周森雙手的力量,感受到周森鼻息之間滾燙的熱氣,突然之間,她希望能夠永遠的這麼飛行下去……
……
永遠飛行下去是不可能的。
女人的夢想總是不切實際,當沈慧敏還沉浸在那曖昧氣氛之中不能自拔的時候,周森的目光已經尋找到了目標。
男人,永遠比女人更冷靜。
「左邊,下去。」
「啊……」
「往左邊飛,看到沒有,懸崖邊第三棵樹木,那是一根雜木,大小適中,硬度夠了。」
「哦……哪根……」
「那根……左邊……」
「嗯……是不是這根……」
「……是這根……」
……
兩人在空中兜了幾個圈,魂不守舍的沈慧敏終於清醒了過來,找到了周森說的那根筆直的雜木樹。雜木樹比成人大腿略細一些,周森用冰魄神劍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木質緊密的雜木樹砍斷。如果水木知道周森用他的冰魄神劍砍樹,估計會氣得活過來。
清除多餘的枝椏之後,周森一手摟住沈慧敏,一手扶住肩膀上樹木朝山洞飛去。
周森不知道,沈慧敏白皙的臉上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因為,周森一手按在她的柔軟,而且死死的抓住。
當然,周森並不是故意,他的身形本就比沈慧敏高出了一個頭,兩手抱住沈慧敏的時候,還能夠把雙手挪到沈慧敏小腹位置,而現在,周森一手扶住肩膀上的樹幹,只剩下一隻手維持身體平衡的力量,自然是要往上挪,而且必須要用力抓住。
其實,周森並沒有什麼感覺,因為隔着厚厚的小棉襖,但是,沈慧敏就不一樣,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一個大男人以一種曖昧的姿勢抱着,其羞澀可想而知。當然,哪怕是周森察覺,估計也會當仁不讓的繼續抓住不放,畢竟,這種機會可是不常有。
現在,最痛苦的莫過於沈慧敏,她還不能聲張,還得假裝不知道……
時間特別的漫長,在無盡的煎熬之中,兩人終於回到了山洞的綠松石上。
「你生病了?」周森落地之後,放下肩膀上的雜木樹,抬頭一看,只見火光之下的沈慧敏臉上如同火燒一般,就連脖子和耳朵都紅了。
「沒事沒事……」
「我摸摸看,你可千萬別發燒了啊……」
「真沒事。」沈慧敏暗自咒罵着,連連後退,卻是退到準備燃燒的柴火上面,一跤摔了個四腳朝天,狼狽不堪。
「小心點……咦……真有點燙……剛才砍樹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看樣子,白天是沒法回去了,反正也不急,你先休息一會吧。」
周森連忙扶起沈慧敏,摸了一下額頭,感覺很滾燙,連忙安撫沈慧敏,讓她休息,然後,又把火堆挪後,添了一些木材,為沈慧敏把火燒旺。
看着周森忙前忙後的,沈慧敏有一種無比溫暖的感覺。
沈慧敏喜歡看着周森工作,她喜歡默默的看着周森那冷峻的表情,那一絲不苟的動作……
周森是個男人,他沒有沈慧敏那麼細膩的心思和想法,他正在絞盡腦汁的想着辦法撬開綠松石。
一個女人可以對一個男人保持很長時間的熱情,這個時間段可能是一輩子。
而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熱情,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