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樣,整個過程中都維持着一副想要和教授打好關係的備考生的模樣,只是在握手的時候,被動的接收到了幾個信號。
「還好,至少父母是清醒的,那四個白澤似乎也還正常,不過不能肯定……」馮雪心裏做出了評估,同時給剩下幾人打上了懷疑的標籤。
雖然說是酒館,但是酒保卻似乎刻意將飯桌換成了那種西式的長條桌,隨着大家落座,馮雪也找了個考古學方面的話題,和自家老爹聊了起來。
從小生活在這種家庭,馮雪小時候自然不會沒有和父母交流過,此時用一些以前交流時產生的「黑話」溝通着情報,看上去卻好像只是在聊普通的學術問題一樣。
學着馮雪的樣子,畫影和含光也很快和那幾個白澤聊了起來,內容基本都是老鄉見老鄉的感覺,但裏面究竟隱藏了多少暗語,馮雪這個沒進過科班的人都不是很清楚。
此時零衣倒是樂得輕鬆,仍舊維持着她不擅交際的人設,作為一個群啪大會都只能拿着錄像機在旁邊拍攝的妹子,會表現出這樣的狀態似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而這樣的交流,一直持續到酒保將晚餐端上桌來,也正是這一瞬間,馮雪察覺到,那些身材保持的很正常的人,眼中都透出了一種古怪的狂熱,而身材幹瘦的那些,則是一種奇特的克制。
也正是這一瞬間,馮雪,畫影,含光的聲音,幾乎同時在思維網絡中響了起來:
「飯有問題!」
對此零衣心裏憋了一堆mmp,因為她是真的看出來了,奈何她不會念話通訊啊!
這麼一來,不就顯得就她是個笨蛋了嗎?
「回去以後,不管怎麼樣都得學會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