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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是從什麼地方拿來的。
「這可是機密文件,以你的級別不可能接觸的到。這裏面還有海外高級特工的辛苦付出。」福爾采娃面帶擔憂的嘀咕,「讓你不要去你也不聽話,真出點事,讓我怎麼辦才好。」
「都是印尼軍方的大人物啊。」阿列克謝耶夫平淡的點評道,「蘇哈托為什麼要重點圈起來?他好像是裏面級別最低的。」
「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福爾采娃嚴肅的批評兒子的僥倖心理,「不然可能讓你反過來陷入危險當中。」
飽餐之後,阿列克謝耶夫手裏拿着莫斯科下達的文件,回到自己房間打算躺一兩個小時。
文件中有幾行摘自《泰晤士報》,其他則是盧比揚卡的人整理的有關資料。,裏面已經做了概括。所有阿列克謝耶夫可能感興趣的地方,都已經單獨列出來了,一看就知是個職業老手。阿列克謝耶夫反覆讀了幾遍剪報,然後接到了盧比揚卡的電話。
臨行之前,阿列克謝耶夫儘可能的像是一個秘密戰線的工作者,連和有數的幾個朋友見面都顯得小心翼翼,先是兜了幾圈,確信無人跟蹤之後,就順着河邊向前駛去,希望在路邊找到一家能欣賞美景的餐館。
克格勃餐廳的伙食標準固然是好,但吃的時間長了也會膩,出國之前,阿列克謝耶夫儘可能的放輕鬆,在學校的女教官也來了,面對着得意門生可謂是風情萬種,只是輕輕一瞥,就包含了萬種風情。
作為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士,面對教官檢查課程的邀請,阿列克謝耶夫不能退縮,不然就是卻之不恭,枉費了祖國的培養。
在從莫斯科起飛前往克里米亞之前,福爾采娃親自過來送別自己的兒子,看着兒子手中翻花的大馬士革鋼刀,不知為何稍微放下了心,「你是外交官,到了不要穿着軍服到處走。」
「知道了,母親。」站在候機大廳門口的阿列克謝耶夫不斷擺手,「我相信這是一次不錯的閱歷,等着我把事情搞定就回來。」
「主要是別逞強。」福爾采娃眼眶中淚水打轉,這個時候她不再是那個文化沙皇,只是一個擔憂兒子安危的母親。
阿列克謝耶夫點頭,將手中的大馬士革鋼刀別在褲腰帶上,拎着行李箱消失在了福爾采娃的視線當中,轉過身的阿列克謝耶夫面色輕鬆,絲毫沒有緊張的嘟噥着,「我要為祖國碾碎你們……」
幸福的人千篇一律,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人生的悲喜並不相通。
剛剛走出白宮的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麥克斯威爾·泰勒上將就眉頭不展,他不知道怎麼安撫五角大樓的將軍們。
怎麼解釋剛剛關於越南戰爭美國應該干涉,被甘迺迪總統否決的事實。
目前南越境內有一點六萬名美軍駐紮,幫助南越訓練軍隊,抵抗北越乃至於北越身後的某大國入侵。
五角大樓認為當前的軍力佈置是不夠的,也起不到遏制的作用,必須要加大軍事上的投入,至少要達到駐韓美軍的規模,但是這個非常有必要的建議,卻被甘迺迪否決了。
本來軍方對甘迺迪之前的態度是非常好的,增加對南越的援助,將駐軍提高到一點六萬人,這都令五角大樓滿意。
這一次本來五角大樓本來是對總統的態度給予厚望,卻沒想到之前的善意戛然而止。
甘迺迪確實支持了五角大樓的建議,但卻是有限度支持,這肯定不會讓五角大樓滿意。
幾乎同一時間,艾倫威爾遜也在念叨着類似的話,「忠誠的不絕對,就是絕對的不忠誠!」他倒不是忽然之間全知全能了,知道華盛頓又出現了新情況。
而是一個老問題的新演變,帕梅拉蒙巴頓正在接待美國三大糧商的代表,出售給蘇聯的糧食已經啟動,他倒是不擔心還能出現波折。
只是對三大糧商過來示好有感而發罷了,都被美國總統警告了,還不死心來歐洲。不就是忠誠的不絕對麼。
但艾倫威爾遜此時做的事情,確實是和軍事有關,確切地說是和軍事情報有關。
是應美國方面的要求,評估越南安定對自由世界的重要意義,不是他主動獻殷勤,確實是美國方面的要求,他才實踐着英美特殊關係,實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