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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等到艾倫威爾遜回來,赫本如淑女一般的坐姿,臉上帶着憂鬱的氣質,似乎下定了這麼重大決定。
「怎麼了,親愛的。」艾倫威爾遜一臉焦急,蹲在球花面前雙手握着對方的雙臂,似乎為對方的悲傷而悲傷。
赫本眼中漸漸蓄滿了淚水,抿着嘴看着艾倫威爾遜,小聲道,「我有了,現在必須停止工作,我要把孩子生下來。」
「你這樣做,犧牲太大了。」艾倫威爾遜驚喜交加的開口,低着頭埋首在赫本的腿上,他知道葛麗泰·嘉寶的四階戰術成功了。
怎麼成功的不要緊,關鍵是他現在的反應,此時此刻,艾倫威爾遜拿出來了眾多影后培訓出來的演技,輔以外交部鍛煉的閱歷。
細節是不需要過問的,艾倫威爾遜此時更加適合表現出來的狀態,就是天生掉餡餅。
他不問發生了什麼,以無知的姿態讓赫本感覺到,他很期待這個孩子的出生。
效果非常良好,這種反應讓赫本一下子清醒一些,這是一個男女博弈的機會,她可以趁此機會給艾倫威爾遜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心懷愧疚,和丈夫同等地位的男士以後對她一定會加倍呵護。
同樣在斯德哥爾摩,葛麗泰·嘉寶靜坐在家中,搖晃着酒杯自酌自飲,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臉上少見出現一絲得意。
「母親,你在笑什麼?」這一幕被一個少年正好撞見,很是驚訝的詢問。
「好好去學習,大人的事你不要管。」葛麗泰·嘉寶斜睨了一眼兒子,不容置疑的道。
困擾艾倫威爾遜的難題,就這麼被解決了,其實仔細回想,他也不是不能想出來四階戰術,而是過不了心裏那一關。葛麗泰·嘉寶幫了他很大的忙。
瑞典的氣候也就是比其他北歐國家好一些罷了,斯德哥爾摩承受着北大西洋暖流的餘波,塑造了瑞典北歐中心的地位。
某些外省的城區,總有一些房子讓人一看就感到淒涼,就像見到最陰森的修道院、最蕭條的曠野或者最破落的廢墟一樣。
也許修道院的沉寂、曠野的荒漠和廢墟的凋敗,那些房子都兼而有之。裏面的住戶生活得悄無聲息,讓外地人直以為那是些無人居住的空宅;不過一有陌生人在街上走動,窗口倒會有人突然探出一張不動聲色的面孔,像僧侶一般,朝窗外冷漠而陰沉地瞥上一眼。
雖然冬天冷、夏天熱、春秋則十分陰暗,但斯德哥爾摩仍然不失為一個好地方。
艾倫威爾遜其實更想帶着赫本回國,但葛麗泰·嘉寶反問,你有時間隨時照顧赫本的感受麼?等到常務次長搖頭,她才道,「但是我有……」
「這一點我倒是不否認,對於一個能常年不出門的女士,時間的意義似乎真的不大。」艾倫威爾遜無奈的詢問,「不考慮轉型做作家?挺適合你的。」
「尊敬的爵士,你不是應該感謝我麼?」葛麗泰·嘉寶微笑道,「我幫了你多大的忙?我覺得我對你的幫助,值得非常真摯的感謝。」
話音剛落,艾倫威爾遜就把葛麗泰·嘉寶抱起來,深以為然的開口,「說得對。」
臨別之時,赫本表達了依依不捨的心情,艾倫威爾遜則承諾一定會常常過來看她。
返回倫敦,他心裏都覺得空落落的,不知道是擔憂赫本多一些,還是擔憂孩子多一些,兩者可能兼而有之,不用做具體的區分。
這種擔憂馬上就被另外一件事代替,帕梅拉蒙巴頓結束了南半球的居住,跨越半個地球到達了忠實的倫敦,這一次她回來是梳理路虎汽車,將其獨立出來,在倫敦交易所上市的事情。
這對於蒙巴頓集團也是一次重大的調整,同樣她也很快就從父親那裏知道,英國即將舉行軍演的事情,詢問丈夫到底是怎麼謀劃的。
艾倫威爾遜自然是知無不言,還想要為吉隆坡運動會增加一抹政治色彩,第一個反興奮劑國際運動會,第一個讓兩國握手言和的運動會等等。
「就算是多了調停的功勞,又能怎麼樣?」帕梅拉蒙巴頓不懂,「而且,你真有把握,邊境會爆發戰事。」
「如果是別人問,那就是沒有。」艾倫威爾遜乾脆的回答,「不過既然是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