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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當安撫還是十分有必要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嘛。
於是吳良先洗了把臉提起精神,便立刻跑去叩響了白菁菁的房門。
「誰?」
裏面傳來白菁菁冷漠的聲音。
「我。」
吳良連忙放低了姿態,笑呵呵的答道。
「咣!」
房門猛然打開,面色冰冷的白菁菁出現在吳良面前,「你來做什麼?」
「菁菁,其實我……」
吳良連忙又腆着臉笑了起來,準備將提前準備好的說詞說出來。
「你不必解釋,如今有一位仙子與你做我做不了的事,我高興還來不及,今後不但你不必再壓抑自己,我也不必終日憂心違背祖訓,這對你我來說皆是天大的好事。」
白菁菁目光清冷的望着吳良,聲音更加冷漠的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從今日開始,你還是你的吳校尉,而我也還是我的隨珠人,你我進水不犯河水,此前的事當做沒有發生過便是。」
說完這話。
「砰!」
又是一聲巨響,白菁菁根本不給吳良說話的機會,便已經再次將房門關上。
「唉……」
摸摸鼻頭上的灰,吳良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這件事想要通過正常途徑解決,肯定需要花費一些時日,或許是時候用上一些非常手段了……
眼下曹昂與曹稟都還在處理壽曹道信徒的收編事宜。
而曹昂又明確表示一定要借這個機會跟隨吳良去長長見識,教吳良無論如何都要等他一起探墓。
吳良不好駁了他的面子,便只好先叫瓬人軍兵士去看住齊哀公墓的入口,等上一兩日再說。
也是因此,吳良便有了先解決眼下問題的功夫……
如此吃過午飯之後,吳良立刻帶上典韋出了浮屠仁祠,直奔聞人府而去。
……
與此同時。
聞人府內已經開始上演逼宮的戲碼。
聞人昭雖還堅持坐在議事堂的主位之上,但她的父親聞人功已經被族人放了出來,並將聞人昭圍困起來。
「將這膽大妄為的不孝女拿下!」
聞人功怒不可遏,一雙眼睛怒視着自己的女兒,大聲喝道,「即日起,此女自族譜中除名,按家法施以極刑,死後不得葬入聞人家祖墳!」
聽到聞人功的話,原本便已經對聞人昭形成合圍之勢的族人立刻便要上去拿人。
雖然聞人昭坐上家主的時間並不長。
但最近一段時間她的所作所為還是觸及了不少族人的利益,尤其是那些元老長輩的利益,這些人自是恨不得立刻將她趕下台去。
也正是因為聞人昭掌權的時間並不長,再加上有些名不正言不順,雖然她已經盡力去做,但還是沒有完成對家族資產整合,更沒有沒有拉攏到足夠多的支持她的族人,以至於面對以父親為首的老一輩族人的反擊時,能夠為她所用的人依舊寥寥無幾,幾乎沒有反抗之力。
「我倒要看看誰敢!」
眼見這些人便要動手,聞人昭重重的拍了下案幾,接着又故作冷靜的冷笑道,「你們不會以為壽曹道亡了,族內護衛被曹軍收編,我便失去了依仗,任由你們揉捏了吧?」
「?」
一聽這話,這些人又遲疑了下來,聞人功也是下意識的皺起眉頭,有些狐疑的問道,「你還有何依仗?」
說到底,聞人功還是慫。
若是換了其他的家主,面對這樣的一個晚輩,便是其背後真有什麼依仗,也絕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面遲疑,畢竟一家之主,代表的可是全族人的脊樑與立場。
但聞人功偏偏就是遲疑了。
若非他是這種前怕狼後怕虎的軟弱性格,此前壽曹道根本就沒有機會騎在聞人家頭上拉屎拉尿,聞人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父親,莫要聽她胡言亂語,她哪裏還有什麼依仗。」
聞人昭的一個哥哥藉機說道,「如今壽曹道已不復存在,千乘縣城內只有曹軍,而曹軍當年攻打黃巾賊時又與你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