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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定現在時機是否成熟,自己申請做「發丘中郎將」與曹老闆自發的主動將他封為「發丘中郎將」結果是否會有什麼不同。
雖然正史中並未提及,但民間傳說中卻傳聞「發丘中郎將」將會得到曹老闆親自頒發的「發丘天印」,據說這玩意兒刻有「天官賜福,百無禁忌」八個大字,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號稱一印在手,鬼神皆避。
吳良對這一方印自是很感興趣。
如果民間傳說是真的,曹老闆主動將他封為「發丘中郎將」,那麼賞賜「發丘天印」便是順理成章的事。
但如果他強求,就等於改變了歷史走向,可就未必能夠求仁得仁了……
於是。
「弟倒沒有這麼多想法,只求能在使君的庇護下過上衣食無憂的安穩日子便已滿足。」
吳良笑呵呵的說道,最終還是決定順其自然,不在這件事上刻意引導曹老闆。
「不過這聞人家……」
說到這裏,曹昂又想起了什麼,微微皺眉道,「將賢弟捉來城內的人,乃是聞人家如今的家主聞人昭,此女又曾做過這壽曹道的護法,算是與賢弟有些過節,不知賢弟打算如何處置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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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嘛,也是受形勢所迫,倒並未加害於我,我看就不必追究了。」
吳良無所謂的道。
其實主要是她曾保護過白菁菁,這個人情吳良還是認的。
再加上她在壽曹道一直是個邊緣人物,不但沒有助紂為虐,有時還會用自己的方式對抗孫寶等人的惡行,吳良也沒什麼理由非與她過不去。
「有才賢弟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方才一直在談正事,曹稟作為曹昂的裨將倒還比較守規矩,一直都沒有插話,而說到這個問題時,這貨終於還是有些忍不住了,立刻擠眉弄眼的道,「方才我也見了此女,她雖蒙着面紗,但氣質與身段真是沒的說……有才賢弟在城內住了這麼多天,難道還沒有教她下過五子棋麼,這可不像有才賢弟的風格啊?」
「安民兄高看我了,還未來得及教。」
吳良慚愧的道。
「如此說來,賢弟其實是有心想教,只是還未找到機會吧?」
曹稟會意笑道。
「安民,莫要胡鬧。」
曹昂也不是傻子,很快便聽出了兩人的暗語,不過見兩人笑的有些忘形,還是喝住曹稟,接着又道,「既然如此,我便先教人放了她……還有那幾個陰兵將軍,不知賢弟又打算如何處置?」
「這些人便看子脩兄的意願了,他們皆是死有餘辜之人,只看子脩兄是希望讓他們死在戰場上,還是死在這裏,弟沒有意見。」
吳良笑道。
「嗯,那還是死在戰場上吧。」
曹昂點了點頭。
話至此處,他的話已經問完,便拿起旁邊的名錄翻看了一下,準備叫兵士進來帶着名錄前去辦理收編事宜。
「哦,對了。」
曹稟見正事已經談完,便湊過來碰了碰吳良的肩膀,好奇的問道,「有才賢弟,你這次率瓬人軍來到樂安國,可是又尋得了什麼大墓?」
「是不是大墓還不好說。」
曹稟與曹昂都是自己人,吳良變也並未瞞着,點了點頭道,「不過此處確有一座齊哀公墓,前些日子我已經尋得了墓穴入口,可惜剛打算入墓時便遇上了壽曹道的人,否則此刻恐怕早已將這座陵墓探完,返回陳留復命去了。」
「齊哀公?可是那個被周夷王烹殺的齊哀公呂不辰?」
曹昂顯然對歷史也是有些了解,聽了吳良的話,不由的回過神來問道。
「正是此人。」
吳良笑道。
「此墓賢弟還不曾發掘?」
曹昂又問。
「如今壽曹道的事辦完了,我也準備率人前往發掘了。」
吳良點頭道。
曹昂緊接着便又頗為期待的道:「此前我聽安民說過你們盜取梁孝王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