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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因為這樣,無知的他才會犯下這種巧合的錯誤。
他無法察覺到那個男人的存在,並且在無意中試圖將其取代!
兄弟,你是在找死啊瞫
想到這裏,黑崎一護整個人像是放棄掙扎一般愣在原地。
至少在其他人眼中,是這樣的。
包括被的其他成員圍住無法脫身的銀城空吾。
「一護!」銀城空吾咆哮着想要提醒黑崎一護小心月島的動作。
然而此刻他好像應該更擔心自己。
「你在看哪裏?」
獅子河原一邊問着一邊緩步而來,與的成員們一起將銀城空吾完全圍住,「你的對手應該是我們才對吧?不要以為還能悠閒地擔心別人啊!」瞫
說着,他高高躍起,猛地一拳砸在天花板上的吊燈上面。
嘩啦——
吊燈朝着銀城空吾的方向砸落,碎裂一地的玻璃四處濺射,在銀城空吾的臉上劃出血痕。
「」
銀城空吾微皺着眉頭看着莫名出現的獅子河原,又看了看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吊燈。
詭異的是這個吊燈的碎片明明濺射範圍很大,可其他人都平靜地站在原地不躲不閃完全沒有受傷,反而是刻意閃躲的自己被劃傷了?
這個傢伙是什麼人?瞫
剛才這一拳是計算好了角度的麼?甚至連吊燈摔碎碎片濺射的角度都計算過麼?
不這應該算是運氣吧?
銀城空吾微皺着眉頭看着掉下來的吊燈與天花板的連接處。
完好無損。
這個吊燈似乎並不是被蠻力打下來的,否則釘在天花板上固定用螺絲應該會連同着天花板一部分的石料一起連根拔起。
然而仔細觀察便會驚訝地發現,這些固定的螺絲竟然每一個都被卸下來了。
太詭異了,這個新來的小子,完現術的能力究竟是什麼?瞫
一時間銀城空吾已經無暇顧及黑崎一護那邊了。
光是要面對他曾經的這些同伴的圍攻便已經足夠吃了了,現在還來了這麼一個月島後來才收的能力未知的小弟。
「真是絕境啊。」
「沒錯,明白了嗎?這是絕境啊,一護。」
月島秀九郎身形閃爍來到黑崎一護背後,呵呵笑着調侃着,「科幻里經常出現使用時間機器回到過去,使未來改變的故事。操控事物而引起的變化總是發生在未來。那是因為時間是由過去流向未來的。
而我的『終結之書』,則能夠改變『過去』。
那並非我的能力可以操控時間或者記憶,而是將我自身的存在,寫入對方的過去。」瞫
「明白什麼?」聽着月島秀九郎的一大堆廢話,黑崎一護疑惑的反問着。
「」
聞言,月島秀九郎微皺起了眉頭,「你真的是笨蛋麼?我已經解釋得足夠清楚了吧?」
「不我並不是不理解你說的話只是想問」說着,黑崎一護轉過身,忍不住笑着看着月島秀九郎,「我需要明白一個死人的話幹什麼?」
「!!」
看着黑崎一護臉上燦爛的笑容,月島秀九郎的臉上浮現出驚恐之色。
當然,他此刻的恐懼並非來自這個笑容,而是瞫
他動不了了,甚至連說話都辦不到。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被靜止,包括他的身體。
但詭異的是他的思維還能繼續運轉。
「知道麼時間是這樣用的。」
背後傳來了從未聽見過的聲音,這道聲音不夾雜絲毫的感情。
究竟發生了什麼?
恐懼逐漸在月島秀九郎心中瀰漫,他無法回頭,自然也不清楚究竟是誰來到了背後。瞫
實際上此刻除了他之外,包括黑崎一護等人在內的所有人甚至連思維都被靜止了,因此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有人來過。
然而他已經永遠無法將『有人來過』這一真相轉告給其他人了。
這是軒浩在虛圈趁着閉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