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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
介之凡突然站出來斥責魯修斯,倒是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誰也沒有想到無暇已經被魯修斯逼得啞口無言,反倒是書院另一個弟子站了出來。
打量着介之凡,魯修斯嘴角微微上揚:「呵呵,你是書院的九弟子,似乎叫『介之凡』,還有字,子客,是嗎?」
介之凡倒也沒有任何畏懼,不卑不亢地抱拳稱是。
魯修斯始終是面帶微笑,打量着介之凡說:「看起來,你似乎對我有意見,那麼你又打算,如何替你的師姐打抱不平呢?」
介之凡聞言頓時為之一愣,沒有想到魯修斯前一句還只是猜測,後一句就直截了當的質問自己,而且看起來是打算要讓自己出手,他也絕對會毫不客氣的接下,這讓介之凡感到惱怒不已。
感覺對方根本就沒有重視自己,甚至根本就是小看自己,介之凡畢竟是年輕氣盛,自然是不願意就此罷手。
於是乎,介之凡很直接地上前說:「好,既然魯修斯殿下這樣說,那我們就對賭一次如何?」
「哦?有意思了,你居然要和我對賭?」
見到魯修斯仍舊是態度輕浮,介之凡則異常嚴肅地說:「對。」
「好,那麼你打算和我對賭什麼呢?」
「很簡單,我要和你比試一下,如果我贏了,你要向我師姐道歉。」
聽了介之凡的這句話,魯修斯看了一眼站在介之凡身後的無暇。
然後笑着說:「道歉?可以,不過要是我贏了呢?」
魯修斯這個問題,倒是讓介之凡有些不知如何回應,支支吾吾半天說:「如果你贏了,那我就任你差遣。」
無暇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開口:「不行。子客,你豈能拿自己的自由開玩笑?」
魯修斯打量着介之凡,覺得對方看起來忠厚老實,而且是個心性堅定的傢伙。若是能夠歸附到自己的麾下,倒也不失為一名不錯的手下,加以調教的話,肯定會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
想到自己在東方畢竟沒有合適的助手,克里斯汀他們畢竟不是東方。而蠻痕又是個妖族,至於卓木陽等人則沒有那麼高的地位。
斟酌一二,覺得若是能收降介之凡在身邊,加以調教之後必然可堪大用。
於是魯修斯便笑着說:「好,一言為定。」
眼見魯修斯居然答應了介之凡,無暇再也按耐不住,上前一步將介之凡拉回自己身後,凝視着魯修斯說:「你想要讓書院弟子成為你麾下的走狗嗎?」
魯修斯微微皺起眉頭,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神色淡然凝視着無暇說:「你這句話。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你自己的侮辱,更是對那些為了守住松江城,而喪命戰士的一種侮辱。」
無暇深切感受到魯修斯的氣勢,明白自己的話當真是激怒了魯修斯。
而聽完魯修斯的話,無暇也覺得自己有些失言,畢竟當初魯修斯是守住了松江城,更是魯修斯隻身犯險奪回了松江城。
那些為了守住松江城,獻出自己生命的勇士,如今他們的鮮血可能還在自己腳下。但是無暇之前的那番話,無疑是對那些人的侮辱,也是對那些人獻出生命守護松江城的一種否定。
無暇後退兩步,其實她也不是有意要這麼說。只是因為擔心自家師弟會吃虧,情急之下才會語無倫次。
這種時候,無暇突然注意到,似乎自從進入松江城之後,自己的情緒就有些不對頭,原本冷靜的自己居然一再衝動犯錯。
有了這種念頭。無暇頓時漸漸冷靜下來,隱約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妥,扭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邊的眾人,突然發現居然不見帕瓦羅的身影,無暇心頭一驚心神隨之變得謹慎起來。
便在此時,與魯修斯達成交易,一直沒有露面的雷默,聽到身邊的巴力說:「王,那個無暇似乎察覺到了。」
雷默此時已經恢復帕瓦羅的容貌,冷笑着說:「呵呵,書院的弟子,還是有些道行的,行了,不用再繼續蠱惑他們,現在的效果已經很好了,就讓那個介之凡和魯修斯先斗一斗,讓我們看看魯修斯的手段吧。」
巴力聞言反倒是低聲說:「王,那個介之凡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