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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難。
嬴政本身不好糊弄,但今晚這場鬧劇里,最引人矚目的恰恰是那條金光神龍。
給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扯由頭,陰陽家很擅長,月神尤其擅長。
她都糊弄嬴政多少年了。
次日一早,嬴政果不其然召見了月神,然後被月神以蒼龍七宿將現的異象為由糊弄了過去。
嬴政未必相信,但是月神給出了『合理』的解釋,他也不好強行找茬。
皇帝可以不講理,但昨夜那條龍本也不是什麼合乎常理的玩意,就這個話題胡攪蠻纏實在沒意思。
打發走月神,嬴政又立刻叫來了章邯。
「你去知會國師一聲,蜃樓出航在即,朕打算登船檢視。」
言外之意就是問古尋要不要一起。
下面的章邯抬手行禮後,遲疑着回應道,「回陛下,國師大人現在下落不明,末將也不知道詳情。」
「國師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嬴政的聲音波動了一下,立刻追問道。
「回陛下,末將也是今天才發現的,目前推測國師可能是昨天下午或晚上離開的。」
「他不在桑海了?」
「回陛下,目前來看,國師大人很可能已經離開了桑海,具體去向不明。」
雖然古尋消失的時間不長,但考慮到古尋自從來了桑海後,其本人的動向幾乎面對所有人都是透明的,章邯還是做出了他已經離開的判斷。
當然,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嬴政沉默了片刻後,淡淡的下令道,「多關注一下國師的去向,有消息了及時上報。」
「末將遵命。」章邯自然只有領命遵旨。
不過能不能給皇帝滿意的回覆,其實章邯也控制不了。
古尋的行蹤只有他想讓人知道的時候別人才能知道,否則查也沒用。
城外的墨家據點,天明三人也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
一夜沒睡,又在蜃樓上忙活了一場,三個人看起來憔悴無比。
本來打算趕回來發光發熱,但真回來了,三人只想先睡一覺。
倒不是說他們仨弱到通個宵就受不了了,主要是覺得沒必要硬挺着。
焚書令的事說着急肯定着急,但說不着急,其實也沒急到火燒眉毛的地步。
先養精蓄銳再幹活也不遲,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可惜三人想睡,班大師他們卻不能讓他仨就這麼躺倒了,知道他們回來了立刻就把人給揪過去了。
昨夜的事,先前回來的朱雀駕駛機師跟他們說了一部分,但那傢伙知道的不多,尤其是關鍵部分一點不沾,還得找真正的當事人才能說清。
他這個人有很多毛病,但對隊友還算寬容——他會遷怒,會不滿,也會罵人,但極少對隊友動手。
所以此時儘管對大少司命剛才的表現很不滿,卻也只是瞪了她們兩眼,沒有懲罰的意思。
大少司命也是習慣了,見星魂走人,也各自散去了。
不過今夜這場風波,還沒到結束的時候。
天明他們一跑了之,該幹嘛幹嘛去了,但星魂月神還有別的麻煩事要應付。
蜃樓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還是這麼特別的動靜,嬴政不可能不過問。
他們還得想辦法糊弄嬴政。
好在這事不難。
嬴政本身不好糊弄,但今晚這場鬧劇里,最引人矚目的恰恰是那條金光神龍。
給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扯由頭,陰陽家很擅長,月神尤其擅長。
她都糊弄嬴政多少年了。
次日一早,嬴政果不其然召見了月神,然後被月神以蒼龍七宿將現的異象為由糊弄了過去。
嬴政未必相信,但是月神給出了『合理』的解釋,他也不好強行找茬。
皇帝可以不講理,但昨夜那條龍本也不是什麼合乎常理的玩意,就這個話題胡攪蠻纏實在沒意思。
打發走月神,嬴政又立刻叫來了章邯。
「你去知會國師一聲,蜃樓出航在即,朕打算登船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