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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頭領,我家元帥有要事商議!」說完他帶着一眾水兵走了出來。
到了面前,發現那小頭
頗為兇惡,披着張獸皮,赤着雙足,披散着頭髮,手碩大的弓箭,上下打量着符海波好一會,這才說道:「算你運氣好,我家大王也正想看看你們,拿你們的心肝下酒,全部都給我綁了起來,帶着去見大王!」
那些個土人士兵一擁而上,先繳了宋兵的武器,接着拿着繩索將他們捆了個嚴嚴實實。符海波和秦海卻暗自運氣,那些繩索看起來綁他們甚是嚴密,其實卻被兩人留下了很大的空擋,兩個人從袖管中取出短刀,到時只要稍有危險,立刻可以割斷繩索,控制住那個什麼大王,到時再和這些土人談判。
往前走了七、八里地,看到一個簡陋的營地,地上橫七豎八地睡滿了土人士兵,兵器隨意到處亂扔,進本上所有的並且上面都沾滿了血跡,顯然日間這些土人士兵在白天和不知道什麼人狠狠打上了一仗。
符海波和秦海被帶進一個營帳,看到裏面坐着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大漢,身上裹着張不知道什麼野獸的毛皮,正在大口大口的往嘴裏灌着酒。邊上的景象卻讓符海波和秦海看得呆了,原來四個年青女子,有的往這大漢碗中不停斟酒,有的為了錘背擂腿,這本沒有什麼,最讓符海波和秦海看得臉紅耳赤的是,這四個女子竟然近乎全裸,上身只帶着獸皮做成的胸圍,下身穿着短的不能再短的小裙,白生生的大腿直在他們面前晃悠。
符海波和秦海都是海盜出身,性子本就狂野,但女人穿成這樣,他們還當真是第一次見過。心中直想蠻人畢竟就是蠻人,一點禮儀廉恥也都不懂。
「見到我家大王還敢不跪!」那個土人小頭目喝道。
符海波不卑不亢,笑了下說道:「宋朝大元帥王競堯麾下,天衛軍水軍將領符海波、秦海拜見大王,不敢請教大王尊姓大名?」
那大王渾不在意自己的女人被人看個飽,他打了個酒嗝說道:「王競?是不是就是那個在什麼山打敗了四萬韃子的人?我前幾日倒也聽人說過他的名字,中原人中總算也出了個像點樣子的人物,我嘛?我叫依那思羅,諒你們這些中原人也沒有聽過我的名字!」
符海波和秦海聞言大喜,原來王競堯之名已經傳到了流求小島,聽這大王之話,似乎還對自己的大哥有幾分欣賞,事情這就好辦多了。「
「大王,我等前來,絕無惡意。」秦海藉口說道:「王元帥願與流求交好,故派我等前來拜見大王,並請大王卻泉州作客,王元帥已經為大王準備好了上好的美酒!」
依那思羅大笑起來,把酒碗往地上一扔,邊上女人急忙撿起。依那思羅走到兩名宋將面前,惡狠狠地說道:「王競堯哪裏安的什麼好心?你們中原人最是看不起我們流求人,皆以蠻人稱之,又屢次派出大軍絞殺。請我喝酒?只怕是想把我騙到泉州,然後把我給殺了吧!」
「哪有此事!」符海波笑了下說道:「我家元帥最是好客,他久慕大王之名,不勝欽佩,哪裏會有什麼歹心?」
依那思羅「哈哈」大笑:「都說了你們這些中原人最是狡猾,王競豈能知道我的名字?久慕大名?簡直是胡說八道!當真是一點都不能相信!」
符海波一時倒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他所說的「久慕大名」,本來只是一句客套話,誰曉得這位大王竟然當了真。看來依那思羅雖然說得一口流利的漢話,但對中原語句中的一些特殊意思當真是一知半解。
「來人,給我把他們拖了下去,挖出心肝下酒!」依那思羅重新坐了下來,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聽說中原人的心肝最是美味,今天倒可以飽飽口福了!」
說完他摸了把邊上女人的胸脯,又是一陣大笑。此時營帳內只有依那思羅和那土人小頭目,還有四個女人,秦海左右打量,完全可以出其不意地掙脫繩索,生擒這位什麼「大王」,正想行動,卻被符海波以目制止。
「大王,我等前來真的沒有其它意思!」符海波並不慌張,慢慢說道:「實在是我家元帥托我們給你帶來一句口信。」
依那思羅一怔,阻止了手下的動作,說道:「你倒說說看,那個王競讓你們給我帶來了什麼樣的口信,竟不惜為此陪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