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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又高又壯,臉很長,眉眼跟徐翠花很是相像。
「是你報警抓我女兒的是嗎」
薛凌看向一旁的護士,見她眼神躲閃,猜想她應該是徐翠花的同事。
她冷靜看向胖婦女,道「是我報的警。你女兒如果沒做錯事,警察不會抓她。」
胖婦女「哇」一聲大吼「你還有理啊那臭小子騙我女兒的感情,糟蹋她的真心早就該死了」
「住口」薛凌沉聲「他該不該死,不是你說了算他騙感情,最多被罵,他並沒犯罪,警察也不會抓他。可你女兒是謀殺他的性命即便他騙感情,他有錯,但他罪不至死她因感情糾紛害他性命,那她就有罪」
胖婦女氣得老臉都紅了,掄起胳膊要打薛凌。
「阿姨住手快助手」一旁的護士連忙抱住她的胳膊,勸道「你打人也是不對的啊」
薛凌往後躲,揚聲「警察同志都在裏頭你敢打人,那就是傷害罪,也是要被抓的」
護士大聲「對對對你如果打她,您也是要被抓的」
胖婦女放下手,「哇」地一聲就哭了
「冤孽啊那臭小子騙我女兒他怎麼就沒罪我女兒給他打一針,怎麼就被抓了他又還沒死,抓我女兒做什麼」
薛凌看着她發狂的模樣,長長嘆了一口氣。
不懂法律,一味兒愚昧自認自己的認知就是真理的人,遲早會吃大虧。
她的思想錯誤,傳遞給自己的女兒的思想自然也是錯的。
薛凌轉身往裏頭走,不再搭理她們。
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希望薛叔叔他們趕得上傍晚的班級,不然就得明天才能到帝都。
薛三伯不愧是醫學界的泰山北斗,幾通電話打出去,很快找來兩個相關的老專家來幫忙。
一個多小時後,薛衡的臉色漸漸好轉,儀器顯示的各種數據也開始正常化。
眾人鬆了一口氣。
薛爸爸帶着薛三伯和兩個老專家去吃晚飯,薛凌則守在病房外,在醫院打了一份飯,囫圇吞棗吃下去。
她剛吃飽,便看到早些時候的胖婦女和一個年輕高壯男子匆匆往這邊走來。
那男子橫着臉,粗聲「你是薛衡什麼人警告你們我妹妹沒事就好,如果她有什麼事,我絕不放過你們」
胖婦女哼哼道「聽到沒有如果薛衡那小子沒事,立刻將我女兒放出來明明是他有錯在先憑什麼要抓我女兒」
薛凌翻了翻白眼,淡定坐在病房外的長凳上,一點兒也不想搭理這樣的人。
「餵你沒聽到嗎」男子虎着臉大聲「你這是什麼態度你聾啊別逼老子打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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