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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在榴榴家玩了一陣,和張嘆告別走了。
臨走前,榴榴再三感謝小白,雖然小白是個瓜娃子,但還算是個好的瓜娃子,於是發出邀請,請小白這個瓜娃子下次再來她家吃瓜。
「哈哈哈小白下次再來吃瓜娃子哦。」
小白眉毛一挑,瞪着她:「你唆啥子??!!」
榴榴嚇一跳,左看右看,沒看到她媽媽在,媽媽不在就靠山不在——爸爸不算——頓時心虛不已,安全感瞬間歸零,慫了,「嗬嗬嗬嗬,小白我說錯了呢,嗬嗬嗬,我好傻鴨。」
小白捏捏她的臉蛋,叮囑她晚上要來小紅馬哦。
榴榴再三保證,她晚上一定去小紅馬,幾天沒去,她都瘦了呢。
見小白和張老闆走了,她飛速跑到書房找她媽媽告狀,說小白捏了她的小臉蛋,她流口水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於小白,這個吃西瓜的瓜娃子老是捏她的臉蛋。
她媽媽百忙之中瞥了她一眼,伸手也捏了一把,試了試手感,毫不留情地說:「誰讓你的臉蛋那麼肥的!」
榴榴:「……」
晚上榴榴真的來了,這下好了,瓜娃子小團伙齊了,可把老李折騰慘了,他的崗亭差點被搬空,鎖了門,卻又要提防自己泡茶的工具,嘟嘟始終在附近徘徊,想要給他都搬走。
馬蘭花在浦江待了五天後,去了堔城。
在這五天裏,她和小白和好了,其實回浦江的當天晚上她們就和好了。
晚上,張嘆試探着留小白到小紅馬住下。
「爪子?」
小白下意識地警惕道,見是張老闆,才放鬆警惕,但依然搖頭沒同意,因為她要陪舅舅,舅舅一個人在家好闊憐嗷。
晚上十點,白建平準時來接小白。
「拜拜~~~張老闆~」
小白向張嘆道別,跟着白建平回家。
夏天的夜晚很熱鬧,哪怕是這個時間點了,黃家村里依然喧囂熱鬧,小巷子兩邊的房屋裏傳出人語聲,各種小蟲子在角落裏咿呀鳴叫,路燈下的飛舞的小蟲子更是渾身是勁,要跟廣場上跳舞的大媽大爺一比高下,看誰先累倒。
小白中午美滋滋的睡了午覺,此刻一點也不困,依然蹦蹦跳跳,趴在人家的院子外打量裏面,或者是站在電線杆子下抬頭打量燈光下飛舞旋轉的甲蟲,要是能遇到一兩隻沒睡覺的小貓小狗就更好了。
白建平走在前面,見她又沒跟上來,站住等她,「快點哦,回家咯。」
小白看了看他,最後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繞着路燈飛舞的小蟲子們,蹦蹦跳跳追上去,好奇地問:「舅舅,啷個這裏莫有螢火蟲咧?」
她在家的這幾天,晚上都能看到螢火蟲,但是來了浦江就看不到了。
「這裏是大城市噻,螢火蟲要在鄉下和樹林裏才有。」白建平說。
小白想了想,說小紅馬的樹林裏也沒有螢火蟲,那裏只有屁兒黑,把嘟嘟叫去然後捏臉蛋的屁兒黑。
兩人回到家,白建平叫小白去洗臉洗腳。
「你先去,洗完了我再來。」
小白想到在老家時和張老闆在小河裏洗澡玩水的經歷,嚯嚯笑,告訴老白。
白建平聽的似乎入神,更像是發呆,直到小白喊了他好幾聲才回過神來,怔怔地低頭看着小白,摸摸她的小腦袋,遲疑地問:「小白你覺得張老闆怎麼樣?他對你好嗎?你喜不喜歡他?」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