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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會,直接說就是,很多人都不會,為何又要騙我?」
「我要挑戰你!」銀角咬牙怒道。
傅文熙呆了一下子,挑戰他?犯得着嗎?
但是,連着傅文熙都沒想到,銀角轉身對金錦褶行禮道:「金老先生,我說的話雖然不好聽,你也打了我,如今,我挑戰他……若是我贏了,你收我為徒?」
金錦褶搖頭,說道:「你不能夠挑戰他,你若是執意要挑戰他,他也不會應戰,而將由我出面殺你,剛才他已經說過——今日我和他久別重逢,不可見血腥,你還是走吧!」
說着,他對蔣燁使了一個眼色。
銀角狠狠的瞪了傅文熙一眼,跟着蔣燁,向着門口走去。
裏面,傳來傅文熙的聲音:「金錦褶,這玩意當真沒法子破譯出來嗎?」
金錦褶笑道:「我反正不成,你自己想想法子?」
傅文熙走到屏風前面,看着懸掛在屏風上的素娟,問道:「金老頭,據我所知,端木青君這些年都在曉墟山莊?等下寫個拜帖送過去,就說,傅文熙持六號失落地秘術求見。」
對於傅文熙這句話,金錦褶想了想,又想了想,他去送個拜帖不要緊,但是,以傅文熙的身份送,就有些麻煩了。
如果端木青君正在閉關,不見他,可如何是好?
到時候傳揚出去,金匱主君被端木青君拒之門外?以後金匱的人還有什麼臉面在外行走啊?
所以,他幾乎是硬着頭皮問道:「他若是不見你呢?」
「嗯……」傅文熙看着手中的紅酒,低聲說道,「若是他不見我,天啟總部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可以在帖子上寫明白,當然……你要是怕連累金匱,可以用我個人名義。」傅文熙淡然說道,「我想要在我死之前,破譯出非天鎮文,我聽聞他天賦異稟,修為又高,或者——可以試試?」
青木都要哭了,忙着說道:「傅公子,這和天啟總部沒有一點關係啊?」
「青木,我也是有脾氣的人……騙我、利用我,都不要緊,但是這十年,我生不如死,我現在還只是想要一劍毀了天啟總部,沒想要殺人,你應該知足了。」
蔣燁和銀角走到外面,並沒有離開,裏面,傅文熙等人說話,也沒用採用隔音。
「他不是金老先生的私生子?」銀角愣然問道。
作為一個依附金錦褶的私生子,想來不敢直呼他的名字吧?
一般天匱學員的學子們,也沒人敢對金錦褶來一句金老頭,這還不算,他還要見端木青君,如果端木青君不見他,他就準備找天啟的麻煩了?
一劍毀掉天啟大樓這種事情,銀角認為,他就是吹牛。
這個時候,外面出來腳步聲,緊跟着,為首一個老者,帶着幾個天啟的走了進來。
看到蔣燁在門口,為首的老者恭恭敬敬的問道:「請問,傅文熙傅公子是在這裏嗎?」
不管如何,蔣燁忙着答應着,說道:「正是,我老師金老先生和傅公子都在此地,您是哪位?」
「天啟何成藏求見傅公子,還請貴介通報一聲,在下帶來吾主青君大人的拜帖。」何成藏恭恭敬敬的說道。
蔣燁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何成藏?聽聞是端木青君的管家。
現在,人家帶着端木青君的拜帖過來……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概念,所以,他忙着請人進去。
金錦褶早些年曾經見過一次何成藏,見他過來,站起來笑道:「何先生,怎麼有空過來走走?」
青木忙着躬身行禮。
傅文熙不認識他,輕輕的扯了一下子霍樺的衣袖,低聲問道:「這老頭是誰?」
霍樺搖頭,低聲說道:「應該是天啟的高層!」
看着服飾,傅文熙也知道,這人絕對是天啟的高層,問題就是,高到什麼程度,他的目標是找端木青君聊聊?
何成藏走到傅文熙身邊,單膝跪下行禮,大聲說道:「見過傅公子,吾主青君大人明日在曉墟山莊設宴,還請公子賞臉,過去坐坐?」
說話之間,他雙手送到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