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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雪女山里,雪女怕她走火入魔,心智被吞,用幽焰火將血魔花給封印壓制了起來。
雖說後來與血族人戰鬥時將血魔花的煞氣給引(誘you)了出來,但是姬月暴怒,熙子言為她治療傷口時,一同將噴薄而出蠢蠢(欲玉)動的血魔花煞氣給再一次封印遏制了。
好在她如今也算是一名精神師,雖說不入流,但雷巢里氤氳凝聚的精神之力,好歹能在戰鬥時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當初,北月王朝,永安城郊外,她能以先天七重的力量戰勝實力強大的北月皇,那是因為北月皇登基為王往後的十幾年,一心都放在朝政江山之上,從來沒有認真刻骨的修煉過靈氣。
修煉這回事,得專心致志,全神貫注,不得有一絲怠慢。
越強大,越是如此,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尊者走火入魔。
萬事,百變不離其中。
無風不起浪,講的也就這麼一回事。
修煉,如逆水行舟,有進有退,不進則退。
當然,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男人猶如自取滅亡般,不要命的把丹田裏的靈氣全部灌輸在狼牙棒上。
狼牙棒棒(身shēn)上,泛着一圈圈白玉色的光澤,那是天地間的靈氣,如今是殺人的武器,直指輕歌。
輕歌攥緊了明王刀,眉間藍焰高貴冷艷,她慵懶的虛眯起眸子,戰意盎然。
除了紅衣林崇外,這場戰鬥,沒多少人會認為她贏。
越級挑戰?
瘋了吧,可能嗎?
當那磅礴的靈氣以一種驚人的方式砸在輕歌(身shēn)上時,之前規勸過輕歌的老人家,渾濁的目光里閃過可惜之色。
她用注視着將死之人的目光看輕歌,惆悵無奈,惋惜憐憫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般的喃喃着,「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喜歡爭強好勝,命都不要了啊……」
其他人也都是搖頭嘆氣。
烈馬之上,瀟灑而坐的紅衣手裏依舊提着蓬頭垢面的小孩,她看着靈氣風暴中心的輕歌,勾唇爽快一笑,側着腦袋,笑望林崇,「你家老大要死了哦。」
「放你娘的狗(屁pi)。」林崇朝着紅衣翻了翻白眼,「我林崇的老大,哪有這麼容易死?」
紅衣:「……」
不愧是跟了個了不得的老大,都敢這樣跟她說話了。
嘭!
巨大的聲音,石破天驚般的響起。
猶似穿雲裂石。
紅衣機械般的轉頭,朝戰鬥的中心看去,手一抖,被她提在手裏的小孩便掉在了地上。
小孩呲牙咧嘴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衣袖朝輕歌望去,目光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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