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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肩膀,笑道,我行圖謀之策,你以驚人天賦,咱倆一文一武,天下自然就手到擒拿,等我以後成了北月的皇上,你就是皇上他兄弟,誰敢對你不敬,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誰知,他坐上寶座後,竟是第一個對他動手的人。
世事沉浮,最可笑的莫過於此。
時過境遷,人事已非,新時的雪湮沒了舊年的景色。
*
輕歌走上山丘,看着盤膝而坐呆若木雞的清冷女子,俯瞰着她,道:「還不走,想在這喝西北風?」
「啊?」
夜傾城木訥,片刻後抱着伏羲琴倉促的站了起來,雙手上的傷口和血跡入了輕歌的視線,夜傾城慌張不已,想將手藏下,可還得抱着琴,她緊抿着紅唇,猶似受傷的幼狼,委屈的望着輕歌。
「又受傷了。」輕歌眉頭狠狠蹙了起來,顯然,她不開心。
很不開心。
少女將手伸出,夜傾城望着攤開在自己面前的手,疑惑着。
「把琴給我,我要砸了它。」
夜傾城緊抱着琴,往後退了幾分,眸光里儘是受傷,搖了搖頭。
「給我。」少女聲音冷冽。
夜傾城低頭不舍的看着充斥着煞氣的伏羲琴,她捨不得這把伏羲琴,不僅僅是因為與之有了感(情qing),更是因為沒了伏羲琴,她不知道該怎麼呆在輕歌(身shēn)邊,怎麼去保護她。
可伏羲琴沒了若是能讓輕歌歡心的話,她不介意。
猶豫頗久,夜傾城把伏羲琴小心翼翼的遞給了輕歌。
輕歌接過伏羲琴,(春c混)風滿面,邪佞一笑,她將伏羲琴高舉起來,往地上砸……
夜傾城咬着下嘴唇,閉上了眼。
想像之中轟然的聲響沒有出現,夜傾城心懷不解,她的雙眼睜開了一條縫,再之後全部睜開,卻見少女近在咫尺,將伏羲琴支在地面,手肘撐在伏羲琴上,另一隻手伸出,食指曲起,在夜傾城小巧堅(挺挺)的瓊鼻上輕輕一刮。
「真是可(愛ài)。」
聞言,夜傾城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見此,輕歌誇張的大笑,一(身shēn)鮮血凶戾的氣息,都掩蓋不了那絕代的風華,夜傾城看着笑容肆虐的少女,恍惚着,迷離着。
她希望這笑,永不褪色。
輕歌把伏羲琴丟至夜傾城懷裏,道:「回去給我好好養傷,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的手上流一滴血,信不信我把你嫁出去。」
夜傾城低頭,楚楚動人。
輕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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