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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蛾撲火,與書生私奔,好幾年杳無音訊。
直到殷鞅成為北月的將軍,一次奉北月皇之命出使都江城,被迫帶去了青樓之中,當他看見被帶上來的風塵女子的真容時,當場震住。
哪怕女子憔悴滄桑了許多,他依舊能一眼認出。
他將人贖回時,女子懷了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孩子,他始終記得,女子(嬌激āo)弱無奈一笑,道:「和我睡過的男人那麼多,我甚至連容貌都不記得,又怎麼知道這孩子會是誰的?」
她說,我不要這孩子,太髒了。
他說,留下來吧。
那時,他才知道,這些年她過的並不好,窮困潦倒,那個書生後來戀上了賭博,傾家((盪dàng)dàng)產,甚至為了賭,還把她賣給了青樓。
後來將小孩生下後,女子說,要跟殷鞅姓,叫殷涼剎。
做完月子,她就在自己的屋子上吊自殺了;她覺得自己太髒,不配為人。
此後,殷鞅將殷涼剎視為己出,過分寵溺,而他死後,北月皇痛惜內疚之時,也將殷涼剎封為北月國唯一的聖女,如殷鞅在世般寵着她,地位堪比公主,哪怕其在北月國橫行霸道,北月皇也只會認為這丫頭天(性xing)使然,一笑置之。
雲綰望着面前的殷涼剎,臉色驟變。
「聖女,你先天五重,綰綰先天三重,這樣可不公平?」夜雪淡淡道,興許,其他人都懼怕這小姑(奶nǎi)(奶nǎi),但在她眼裏一個殷涼剎還算不了什麼。
「夜雪,難道你想和我比試?」
殷涼剎冷笑一聲,嘲諷道:「還真是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真以為突破先天六重就能成為王爺的王妃?就你,也配?」殷涼剎挑眉。
夜雪臉色格外難看,她伸出手,忽然扣住殷涼剎的脖子,「一個風塵女子生下的野種,也敢在皇宮放肆?」
殷涼剎不甘示弱,迅速拿出手中的匕首抵在夜雪的小腹上,雙眼有些猩紅,「你說誰野種?」
「誰的娘親被千人騎萬人睡,我說的便就是誰。」夜雪風輕雲淡的言語間藏有一抹殘忍。
她餘光掃了眼歐陽菲,雙眸虛眯。
歐陽菲躡手躡腳的饒至輕歌(身shēn)側,冷不丁的用力一推,輕歌驚惶時候扯下了歐陽菲的一塊袖子布藏在手心,朝蛇窟里滾了下去。
去死吧。
歐陽菲望着跌落於群蛇之中的輕歌,殘虐一笑,蠕動着唇,無聲道。
看,這就是在她面前囂張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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