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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解釋一下嗎?」
淺倉真感覺到,冰冷的槍口正頂着他的後腦,比槍口更冷的,則是貝爾摩德的語氣。
「解釋什麼?」
淺倉真拿起一個蘋果,塞進嘴裏咬了一口,很脆,汁水很足。
「這個易容,應該不是你自己研究出來的吧?」
在看到門外的陌生人,結合他自稱白蘭地的事情,貝爾摩德很容易就推斷出了白蘭地掌握了易容這一門技術。
然後在剛才借着遞果盤的功夫,她湊近確認了白蘭地這門易容的技術和她如出一轍,很明顯是師出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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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和你一樣向別人請教的,這麼說起來,我應該叫一聲......師姐好?」淺倉真聳聳肩,無所謂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的?」
貝爾摩德的關注點在另外的地方,這兩年,白蘭地對她易容能力的高強度壓榨,甚至還有半夜來找她易容的行為。
她的老師黑羽盜一死了好些年了,淺倉真學會相關的技巧只可能在那以前,也就是說,這些年,他肯定會易容。
自己會還來壓榨老娘?
「之前你不是不願意教我來着嘛,我就自己找了個老師,具體的時間,應該是......」
淺倉真將自己學會易容的時間說了出來,這個時間,當然是在黑羽盜一的官方死亡時間之後的。
「我知道我知道。」在貝爾摩德提問之前,他啃着蘋果的同時,先一步回答了對方的疑問,「那些傢伙也算我的部分功勞,其中順手救一位被他們迫害的魔術師似乎不奇怪吧?」
聽到這裏,貝爾摩德遲疑片刻,收起手槍,走到沙發的另一頭,選了個距離白蘭地最遠的地方坐下。
「那你為什麼現在不裝了,你完全可以繼續偽裝下去不是嗎?」
她冰冷地質問。
「當然是因為,在我計劃的未來中,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全心全意地提供幫助,先開誠佈公地把我的事情交代清楚,能讓你在正確的時機做出有利於我的選擇。」
「那件事情,如果我現在不答應你,你就會在這個邊陲島國把我解決掉嗎?」驟然發現白蘭地有着和她一樣的易容能力,貝爾摩德的心情可以說是惡劣到了極點,腦海中知道可能性不高,但並不妨礙她拿出來質問淺倉真,「這就是你非要我跟着宮野明美來這裏的原因吧,方便遠在本部的你悄悄過來解決掉我。」
「怎麼可能呢,我這次過來,是有boss的許可的,其次我已經為你準備了一個你不可能拒絕的條件。」
淺倉真對自己的籌碼自信滿滿。
貝爾摩德知曉白蘭地不可能在和boss關係密切的她面前胡謅boss許可的,所以她的注意力直接集中在了後半句話上。
「嗯?什麼條件我不可能拒絕?」
她很好奇。
「很簡單,這屋裏另外一個女人,只要你答應我,我就把她給你。」
初聽這句話,貝爾摩德還反應了一陣這是什麼意思——明明聽得懂,但腦海中的含義就是違和至極,什麼叫做把另一個女人給她。
幾個呼吸過後。
「哈?」這女人譏諷地笑出了聲,「這種荒謬的條件你都說得出來,我憑什麼會為了姓宮野的女人答應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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