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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結合秋原研二的死,無能的警視廳遲遲無法抓住真兇,最後真兇浮出水面,捕獲他的還是組織。
這種種的情況,已經足以讓一個本是正義的人發生極其巨大的轉變了。
如此想着的降谷零,最後還是如實回答:「是。」
對,他是見過好人的墮落,也知曉人性的難測,但他相信自己的摯友,相信他們不會是如此軟弱的傢伙。
「果然是這樣啊......」
松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將話題轉向最開始的問題。
「我殺了人,殺掉了當時炸死研二的那傢伙。」他放下酒,點了支煙,在煙霧繚繞中,把當時的情況和盤托出。
殺人之後的感覺,說出來很有負罪感。
「殺掉他的時候,我知道我做得不對,但那時候的感覺,真的讓我很......」
「如果重來一次的話,我肯定還會做出一樣的選擇。」
松田聲音很低,帶着負罪感。
然而對於他描述的內容,安室透感同身受,他並沒有對此提出任何的指責,相反的卻是在心裏慶幸松田和組織並沒有扯上太深的關係。
影視劇中很多衝突都來自當事人的謎語人行為,此刻兩人說開以後,儘管氣氛依舊壓抑,但相比最開始,無疑是輕鬆了許多。
在這種情況下,安室透發現松田說的內容存在邏輯上的矛盾:「等等,你是說把炸彈犯送到你家裏的人戴着面具?」
面具是個關鍵詞,在安室透的認知中,會戴着面具活動的只有白蘭地,組織抓獲了炸彈犯,炸彈犯被送到了松田陣平這裏,還附帶有他的錄像。
於情於理,他絕對是暴露了。
可現狀卻是,事情發生已經有了不短的時間,如果他的身份被發現,那白蘭地還和他一起去開羅,還讓他成功回到島國?
留在尼羅河餵鱷魚才應該是他的結局。
分離許久的朋友重聚本該有很多的話想說,但受限於局勢,他們只能對着這讓人費解的現狀,嘗試推理出一個能從邏輯層面說得通的解釋。
「說不通啊?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個白蘭地知道了你是臥底,那你為什麼還活着呢?」
留着臥底不殺還好好栽培,從降谷零的描述,白蘭地不像是會做出這種愚蠢事情的人啊?
「但是,會戴面具的,在組織里只可能是白蘭地,你描述的身高體型,也基本和他吻合。」
安室透實在不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
------題外話------
這裏改了好幾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說一下吧,頭疼
感覺已經用安室透牽制景光了,在用安室透牽制松田就重複了,所以......我想了另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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