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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禿鷲被它一爪子拍飛了!
禿鷲來一個,它拍一個,來兩個,它拍一雙。
黑袍藥師驚呆了,他忙吹響骨哨。
然而不論他怎麼吹,毒物就是不攻擊蘇小小,反而對着他的禿鷲咔咔一頓拍。
禿鷲被拍得一個不剩。
「怎麼回事?難不成自己的毒物……被她給控制了?她是怎麼做到的?!」
黑袍藥師連翻遭受打擊,簡直要懷疑人生了。
但更懷疑人生的還在後頭,毒物拍死了所有禿鷲後,竟然兇猛地朝他撲過來了。
這毒物是他煉製的,他當然知曉它有多厲害,便是修奴,也不能在十招之內殺了它!
黑袍藥師不再戀戰,惡狠狠地瞪了蘇小小一眼,施展輕功離開了。
臨走前,他丟下一句狠話:「丫頭,你遲早會死在我手裏的!」
蘇小小將老侯爺扶出了毒林,找了一棵大樹坐下。
老侯爺靠着背後的大樹,一頭霧水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五虎帶我來的。」蘇小,「走的是另一個入口。」
五虎雄赳赳地落在蘇小小的肩膀上,蘇小小餵了它一顆鳥食。
打工鳥喜提今晚第一顆鳥食!
「啊。」老侯爺知道這是一隻白蓮教的小叛徒,倒是沒那麼詫異了,「不過,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您說它嗎?它就是上次的那個毒物。」蘇小小指着不遠處的黑瞎子說,「我也是進林子後偶然遇到它的。」
老實說,她也挺意外。
本以為上次一別,再也不會見到了,誰曾想剛進來便碰上了。
剛剛黑袍藥師射弓弩,就是它假裝摔下來騙過了對方。
老侯爺狐疑地看了眼黑瞎子。
確定是碰上麼?
不是這個大傢伙聞到氣味找上你的麼?
黑瞎子去把藏在草叢裏的小熊寶抱了過來。
「昂!昂!」小熊寶似是聞到了蘇小小的氣味,發出了興奮的小叫聲。
蘇小小把它抱過來,檢查了它後背的傷口:「恢復得真好。」
黑瞎子背過身去,也將自己的後背露給蘇小小。
蘇小小拆開它的紗布:「你也恢復得不錯。」
能遇上也是緣分,蘇小小重新給它們換了藥,餵了解毒丸。
黑瞎子不動,一眨不眨地坐在蘇小小對面。
它視力不佳,但聽力與嗅覺都異常敏銳。
蘇小小想了想,從荷包里掏出一塊蜂蜜奶酥遞給它。
它滿意地接過吃了起來。
小熊寶坐在它懷中,伸爪子去抓蜂蜜奶酥,被它一巴掌摁下。
它完美地詮釋了母上威壓。
老侯爺喝完水,氣力恢復了些,他看着眼前這個摁着自己兒子吃獨食的熊憨憨,不禁懷疑,它當真是西晉藥師煉出來的大毒物?
「您感覺怎麼樣?」蘇小小問。
老侯爺說道:「呼吸時胸口有些痛,其餘倒是沒什麼了。」
蘇小小點點頭:「這是體內有殘留的毒素,那您先在這裏歇息,痛感完全消失之前不要用力,也不要運功,它會守着您,它吃了我的蜂蜜,不能白吃。」
黑瞎子一愣。
手裏的蜂蜜餅子突然不香了。
老侯爺看着準備離開的蘇小小,問道:「你要去哪裏?」
蘇小小正色道:「找到西晉藥師,殺了他!」
看到有讀者說更新沒以前快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可能大家認為疫情封在家裏,我就有更多的時間碼字。
以前沒疫情的時候,我基本就不出門的,而且那時候孩子有人管,家務有人做,吃飯點外賣。
現在我和孩子單獨被封在工作室這邊,做不完的飯,拖不完的地。
白天,電腦被霸佔,因為某人要上網課。
晚上好不容易電腦是我的了,又得輔導作業了。
等全部弄完,經常已經是夜裏十一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