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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和二杆筆挺地站在我面前,還沒等小李子說話,我急忙比出「噓」的姿勢並招呼他倆進門。
「呀!原舞姐!你不生氣啦?」
看到冷原舞,小李子激動得叫了起來,她一屁股坐到冷原舞旁邊,開心地問道:「是不是書藝哥告訴你我們一會要去吃大餐?」
二杆沒說話,從他臉上看得出些許失落,因為他喜歡的姑娘,正在他的好兄弟家裏坐着。
我有些尷尬,站在旁邊剛想給他們倆使點眼色。
冷原舞突然面露微笑地看着我們三:「怎麼?請我吃飯不會讓你們破費吧?」
看見冷原舞露出笑容,二杆一愣,連忙挺直了腰杆:「不破費!不破費!」
冷原舞立刻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說:「別發呆了,走吧,我餓了!」
面對冷原舞極端的表情變化,我顯得有些不適應,在二杆三番五次的催促聲中,我才反應過來,急忙跟着他們出了門。
冷原舞似乎早已忘卻了剛才問我的問題,一路上和小李子談天說地,只有我和二杆在後面附和着。
看二杆低頭沉思的樣子,似乎這傢伙也有心事,想到這我立馬跑上前去把小李子拉到一旁悄悄地說道:「一會想辦法幫我問問今天老黑跟二杆都說了些啥……我又做夢了……」
聽到「我又做夢」四個字,小李子雖顯得有些驚慌,但還是微笑着向我比出了「ok」的姿勢,緊接着又跑到冷原舞旁邊和這個大姐姐吹了起來。
我和二杆則帶着迷茫的眼神渾渾噩噩地同小李子他們走到了「津坡飯店」門口。
找了一間最好的包房,二杆闊綽地點了許多硬菜,還要了幾瓶酒,冷原舞也沒有推辭,開飯後便和二杆拼起酒來。
也許是酒精作用,又或許是第一次和冷原舞喝酒,二杆慢慢地表現得越來越興奮。
就在最後一杯酒下肚後,二杆一把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畢竟我就喝了一點點,頭腦還算清醒,他身上濃烈的酒精味一時間讓我有些發噁心。
二杆晃着腦袋吼了起來:「好兄弟!」
「我,李賢賦!身邊兄弟無數,我爸是誰呀!?我爸是老黑!誰敢惹我?津坡!沒人敢惹我!」
見他已經開始說醉話,我急忙笑着拍了拍他的後背。
「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看清楚!這幾年跟我混的那些弟兄!他們都是狗屁!」
說到這,二杆又拍了拍我:「錢少!我看白了!其實,你才是我的兄弟!我錯怪你了!原諒哥之前那樣對你!」
突然間,我的心裏有些暖暖的,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才能搭上話。
這時,小李子站了起來,他往二杆的碗裏夾了一些菜:「你兄弟還有我呢哥,哈哈!」
二杆笑了笑:「賢平,我們是一家人!你那是肯定的!兄弟!兄弟!」
就在此時,小李子看着我眨了眨眼睛。
他從他的位子上站了起來,坐到二杆旁邊:「哥,你跟我們說說唄,黑叔那事有後續嗎?」
見小李子這樣問,我看着他壞笑了起來。
二杆倒是挺耿直,張嘴就說了起來:「賢平,你就別提了,一想到這個事我頭都炸了。」
一時間,我和小李子都瞪大了眼睛。
二杆端起杯子,看了一眼空空的杯底,嘆息着搖了搖頭:「小舌頭,就是之前有個和我混的傢伙……狗日的反水了,今早在警察走之後他來找過我爸,說說關於昨晚的事他知道內情,開口就要五萬!」
「他知道什麼內情?」
我急忙問道。
「他說,殺梁老闆的槍手是我爸請的!」
二杆一邊說一邊把手捶向桌面。
「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