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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會支持喜弟。
而餘生對喜弟有意更是讓上頭的人有了足夠的理由,即便是餘生說起來人家也會笑着說,不過是你看上的女人,賞她一點便是一點。
有了這樣的糾葛,上面的人大約是不會願意讓餘生與喜弟在一次的,所以溫言煜就格外的重要,再加上他沒有家底又是個武將,在朝中沒有錯綜複雜的勢力,算是好拿捏的。
所以,喜弟旺則溫言煜一定升。
或者,只要溫言煜升,喜弟一定會旺。
誠如溫言煜說的,她們夫妻註定,同進共退!
可餘生能走到今日自有自己過人之處,溫言煜私下安排了梁從高過來,卻是更加的保險,餘生就算是想出手也要顧忌此刻已經在路上的余汝。
他這一遲疑,喜弟那邊已經成了定局。
溫言煜一這手倒可以說,有畫龍點睛之能,至少在這些日子,喜弟能泰然自處。
「看來,你很快就能更上一層樓了。」喜弟鬆開溫言煜,有這樣的算計能力,想來升也快。
喜弟剛要起身,溫言煜突然出手扣住了喜弟的後腦勺,「我想要的一直不是官位,只有,你平安。」
大概溫言煜的眼裏真的有星辰,這般認真下來仿佛有什麼吸力,引得喜弟忍不住沉淪。
也只有現在,喜弟突然覺得曾經的少年早已經長大,成了男人。
「我知道你想報恩。」喜弟稱着身子的手有些費力,此刻早就想不起,其實她在質問溫言煜。
可溫言煜放在後頭的手越來越用力,「若是報恩,我何苦用這種方式。」
這種,非要讓兩個人牽扯不清的方式。
喜弟撐着胳膊越來越費力,額間已經開始有了細汗。
「你可曾發現,我們同吃同睡同進同退,你已然將我當成最親密的夥伴。」當溫言煜最後一個字說完,喜弟的胳膊終於撐不住了,一下子跨到溫言煜的身上。
溫言煜在軍營里待的,冬日裏也都只穿着薄衣,彼此靠近的時候,喜弟似乎都能感覺到溫言煜身上的溫度。
「而男女之間,只有夫妻沒有夥伴。」溫言煜的聲音帶着幾分蠱惑。
在喜弟真的認真的想着溫言煜的話的時候,突然覺得唇間一股溫熱。
喜弟猛的瞪大眼睛,用力的去推溫言煜。
若是以前溫言煜不定能被喜弟推開個縫隙,現在的他早就今非昔比,喜弟的掙扎於他而言,終究是無關痛癢!
溫家遭受變故,溫言煜知道他必須站起來,為了溫家的仇,更是為何保護喜弟再也不需要傷害她自己。
溫言煜從前最不喜歡的便是勾心鬥角,他覺得男人便就該做坦坦蕩蕩的君子,可後來他只能做了從前最討厭的樣子。
可為了喜弟,他甘之如飴。
當在戰場上每砍掉一顆頭顱,他便想這便離着喜弟更近一步。
所以,在戰場上他是最兇惡的虎,殺人不眨眼!
上次回來看到喜弟還存着自己給的放妻書,心裏忍不住失落,他清楚的知道喜弟這是在給她自己留後路,一想到這個緣由心裏便忍不住難受。
好在後來想明白了,他便主動出擊,首先便毀了放妻書!
終於,還是讓他等到了,喜弟今日的舉動卻是斬斷了她與餘生的任何可能,既然他們不愛了,那麼自己?
這個念想,讓溫言煜安耐不住的激動。
他不管喜弟是不是清白的身子,從前經歷過什麼,他還是愛這個女人。
即便,冬雷震震夏雨雪他不會與她絕!
這輩子,得妻如此,便足夠了!
另一邊天色漸暗,餘生坐在案前,香爐里升起的白色煙將溫言煜整個人襯托的多了幾分仙氣。
「餘生啊,求求你放了馬氏吧,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的教訓她。」這般美好的畫面,卻在梁從高一開口便破碎了。
餘生沒有說話只輕輕的搖晃他的茶杯,只是緊鎖的眉頭暴出他此刻是無比的厭煩梁從高。
耳邊還充斥着梁從高為那個妾氏求情的聲音,餘生的捏着茶杯的手越來越緊,他是着實想不明白,余汝怎麼就看上這麼個窩囊廢了。
就算是成親以前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