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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事端,而且還是一起接一起,這就讓鄭連城,心底已經頗有不爽。
飯桌上,氣氛很沉悶。
鄭彩雲一臉憂色,潘宮滿是怒意,許萍雙手叉腰,還帶着口罩,鄭浮憶時不時看向門外,鄭致遠臉色則是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他好不容易踏入的金剛之境,可是還沒爽完,打都沒有打過一次,轉眼便又跌落進了內勁高手的行列,哪怕實力依然尚存,可是他就是很憋屈,非常憋屈。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吭聲。
桌上的菜已經有些涼。
不多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他們齊齊轉頭,朝着門前看去,鄭連城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如鷹。
&哥……」
鄭嘉雲走在前面,進了門,看見鄭連城,一眼複雜,小聲喊了一句。
&雲,你當年負氣離家,置我們鄭家與不顧,十七年過去了,你可曾想得清楚,有沒有知道錯誤。」
鄭連城看着鄭嘉雲,語氣中滿是威嚴。
他這樣的一個企業家,平時攀談的也全都是差不多級別的人物,像是鄭嘉雲這些年在白楠當着一個小學老師,這樣的身份,很是讓鄭連城感覺到恥辱。
&沒有錯。」
鄭嘉雲聽到鄭連城的質問,嘆了口氣,但是還是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機會的話,我依然還會做出那般選擇。」
站在鄭嘉雲身後的林亦,看了眼鄭嘉雲,感覺到鄭嘉雲話語中的堅持,出乎意料的強烈。
&雲……」
鄭彩雲看着鄭嘉雲,欲言又止,隨即搖搖頭,似是知道規勸也沒有半點作用。
潘宮和許萍等人此刻冷眼相望,眼底滿是森然。
&七年,鄭家因你丟臉顏面,十七年,爹媽因你飽受煎熬,十七年,十七年了!你竟然還執迷不悟!你當真是以為仗着家裏面的寵愛,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不成!」
&把鄭家置於何地!你把齊家又放在哪裏!為了一個野男人,死活不肯認錯,簡直就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