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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為難地對着柴傾城搖了搖頭,道。
柴傾城則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對着那幾個喜娘揚了揚手,道:「按我說的做。」
「是。」
那幾個喜娘看柴傾城的這副架勢,一看就是破釜沉舟的架勢,不由得嘆了口氣,然後上前一步,齊齊對着柴傾城鞠了一躬,點頭稱是。
雖然柴傾城從自己的餘光之中看到了那兩個人眼中的不贊同,不過她也並沒有將那兩人的態度放到心上去。
今日的她就好比是一個提線木偶一般任人擺佈,若是連這點東西都不能自己做主的話,那麼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要干點什麼了,就算是一種無言的反抗吧。
「好了,郡主,現在可以開始弄了吧。」
其中一個喜娘戰戰兢兢地上前一步,俯下身子,對着柴傾城小心翼翼地問道。
柴傾城則是一臉的無所謂,點了點頭,然後重新坐了下去,閉起眼睛,像極了一頭被拉去屠宰場的豬一般。
那幾個喜娘頓時便是一喜,然後便一擁而上,又七手八腳地弄了起來。
春蕊靜靜地站在一旁,朝着那邊看了過去,當看到自家郡主那麼絕望地坐在那裏,心中就忍不住的心疼了起來,恨不得坐在那裏的人是自己。
而那春花和秋月則冷眼看着這一切,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或許在想着說自家王爺那麼好的人怎麼會要娶這麼一個古怪的郡主?
也或許是為自家王爺覺得惋惜,這麼一個女子心中全然沒有自家王爺。
柴傾城此刻深深地將自己的眼睛閉了起來,儘量不想要去看現在周圍的這一切,這樣或許就可以給自己洗腦,周圍的這一切統統都不關自己的事。
忽然之間,那坐在凳子上,幾乎要昏昏欲睡的柴傾城忽然一下子清醒了起來,猛地坐起身來,這樣做的後果便是其中一個喜娘手中拿着的胭脂「咣當」一聲掉了下去。
柴傾城仿佛收到了什麼驚嚇似的猛地抬起頭去,朝着四周看了過去,臉上是一副十分奇怪的表情。
「怎麼了?」
那個喜娘顧不上低下頭去撿胭脂,有些擔憂地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對着她問道。
柴傾城此刻完全清醒了,猛地反應了過來,對着喜娘搖了搖頭,「沒事。」
外面早已沒有什麼人了,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喜娘在來回走動,柴傾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將
自己藏在袖子裏的手緊緊攥到了一起,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柴傾城這才緩緩抬起頭去,直直在春蕊的面上看了過去,衝着春蕊使了個眼色。
春蕊一愣,詫異地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一眼,似乎有些詫異,隨後卻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輕輕地咳嗽了兩聲,然後轉過頭去,對着那幾個興致勃勃的喜娘緩緩開口道:「郡主身子有些不舒服,你們先出去吧。」
那幾個喜娘頓時便是一愣,詫異地轉過頭去,幾雙眼睛直直地聚焦在柴傾城的面上,似乎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
「郡主」
其中那個喜娘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坐在那裏的柴傾城,對着她緩緩開口問道:「郡主,您怎麼了?」
柴傾城說着,臉上浮現出一種痛苦之色,不停地蹙起眉頭,搖了搖頭,道:「沒沒事就是肚子有些痛。」
說到這裏的時候,仿佛是為了使自己的話變的可信,柴傾城還不忘低下頭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那這是」
柴傾城蹙眉,臉上的痛苦之色更加明顯了起來。
「怕是要上」
站在一旁的另外一個喜娘情不自禁地說道,可說到「大」的時候,便忽然之間戛然而止,因此自古以來,自成婚的這日出現這樣的事情都算是極不吉利的。
「好吧,好吧,那奴婢們都出去,郡主要快一點啊,不然誤了吉時,我們都吃罪不起。」
最開始站出來的那個喜娘深深嘆了口氣,將自己的目光移到了柴傾城的身上,對着柴傾城搖了搖頭,說道。
柴傾城立刻便搖了搖頭,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春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