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總務科的任何裝備被人領走,那是不可以有任何追查的,錢金勛再親自打招呼並且銷毀的話,那還是很保險的。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處座那面也瞞着?」
錢金勛道「那不能,這個線人的關係是處座轉給我的,就是前一陣,我剛剛提副處長的時候。我也沒想到這小子這麼能幹,不愧是處座挑選出的人,竟然在前幾天打進了上海特務處里。」
范克勤道「你嘴上有點把門的啊,什麼前幾天,要是有心人聽了的話,沒準直接就能推測出這個人是誰。」
錢金勛道「草,這不是跟你說嘛。除了處座以外,我還能跟誰說。」
「成了。你有數就行。」范克勤道「走了。我去看看華章審的怎麼樣了?哎對了,擴充的人手,你什麼時候給我啊?」
錢金勛道「明後天吧,第一批五十人就過來了。你想好了沒有,新建的四個外勤隊隊長都是誰啊?」跟着挑了挑眉,笑道「我看你對那個華章有點意思啊。危險啊,臭小子。」
范克勤嗤笑了一聲,道「這個女的天賦確實好,我確實有點想提拔她的意思,不過她前兩天辦了個錯事,等過一段的吧。」
錢金勛道「成,你和陸小姐怎麼樣了?」
「挺好。」范克勤道「相處的還是很愉快的。」
錢金勛道「那就行。我再一次警告你啊,她可是處座的親戚,你悠着點,和華章別老眉來眼去的。」
范克勤斜楞了他一眼,道「滾蛋。走了啊!」說着,轉身出了門。
跟門口的孔欣然打了個招呼,順着樓梯往下走,來到了地下一層之後,到了十號刑訊室敲了敲門。
沒過多久,門被人咔噠一聲從裏面打開,卻是文德這小子。於是問道「正審着呢?」
文德點頭,道「是,科長,您有什麼指示?」
范克勤道「沒事,怎麼樣?吐口了嗎?」
文德點頭道「這小子屬驢的,打一鞭子才肯走一步,不過科長放心,他已經開始交代了。」
范克勤「嗯!」了一聲,道「那就好,注意審核一下,然後讓華章把口供交給我。」說罷,轉身上樓,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坐下點燃了一支煙,他心中盤算了一番自己現在追的這條日諜線;明天岑六金在惠香飯店的誘捕;趙洪亮他們緝拿日本特攻隊;還有錢金勛剛剛說的事和不太急的九人名單培訓。一共五個任務。
不過緝拿日本特攻隊這些人,只要交給趙洪亮他們負責就行。明天在惠香飯店誘捕和岑六金接頭的日諜,也可以暫時交給華章。那麼明天自己上午倒是有空,等錢金勛把那個人的資料給自己之後,正好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至於說培訓九人名單,就得等忙過這一陣再說了。好在自己特訓過了第一遍,這幫人也得好好的消化消化。
盤算好了之後,范克勤拿出教材,接着往下寫去。
這兩天他已經將反諜的部分寫的差不多了,下一步他打算開始寫特種任務。當然,這是好聽的學術用語,說白了其實就是在小日本的後方搞一些暗殺任務。
暗殺任務最難的可不是殺人的方式方法。而是在執行完暗殺任務,如何保存自身,和避免日寇的追查。
范克勤本來就是刑警出身,無論是偵查還是反偵查手段都是級為高明的。再加上這一世在德國的學習,兩世相互結合,總結出了符合現在這個年代的一些方式方法,對於他來說還是很輕鬆的。
肚子裏有貨,自然寫的就快,沒一會的功夫,他已經將本就寫的差不多的反諜階段告一段落。將敵後的特種任務部分,寫了個開頭出來。
他下筆如有神,很輕鬆的就寫了五、六千字,正在他準備將「撤退線路的定製」部分寫幾個例子時。篤篤篤的敲門聲卻響了起來。
范克勤將教材合上,放在了抽屜里;別看這是教材,以後還要教給新來的特工。但這依舊屬於保密文件,是不能隨便見光的。抬頭道「進來。」
華章已經在審問前就換了一身衣服,此時穿着軍裝,走了進來。首先把手中的一摞文件放在了桌面上,然後說道「科長,卑職幸不辱命。這是口供,請您過目。」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