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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勢,打聽起來倒也不甚費力,秦紹這才知道那個名叫春婷的小妾根本沒回容騰的院子,而是留在林氏那兒住下了。
雖然是林氏身邊的丫鬟開了臉,但這種處置可不太妥當。
但林氏似乎對這個春婷十分寵愛,好吃好喝供着,甚至還派了兩個貼身丫頭伺候,不過春婷似乎有些恃寵而驕,隔三差五地還咐人出去買寶食街的糕餅。
秦紹手指波浪似得敲打桌面:「這個春婷一定知道什麼。」
她有理由懷疑春婷就是林氏和
容閎安插在容騰身邊的耳朵,成天用吹枕邊風的辦法來控制容騰。
否則就容騰那個草包,再加上一個趙明誠,恐怕也想不出那麼一套連環計來害她性命。
所以整件事的幕後黑手就是容閎嗎?
秦紹收緊拳頭。
燕妙的喪事雖然已經過去,但她沒有一刻放棄過為燕妙報仇。
而且秦紹也很清楚,這個幕後黑手不揪出來,她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秦紹甚至懷疑前世這個人也曾對秦騁出手。
沒錯,今生秦紹提前一年來到長安,相當於是經歷了前世秦騁經歷的一切。
這個現在要殺她的人,前世對秦騁恐怕也不會留手。
只不過那時容宿還要靠秦騁爭權奪利所以應該能攔住對方黑手,至於半年後的那個冬日
秦紹手指捏得咯噠作響。
她也不知道是容宿先得知了她的女兒身所以殺害了侄兒,還是容宿一時疏忽讓幕後黑手害死秦騁,但總之跟容家絕對脫不了干係。
容閎。
他到底是自己要與她作對,還是代表容王在做這些事?
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秦紹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出證據,證明容騰是被容閎利用的。
若是能一舉挖出容王,那可就痛快了。
秦紹合上眼,藥酒的勁兒上來,讓她臉頰微微泛紅,也不知是心裏拿定了什麼主意,竟笑出聲來。
「褚英,你明日再替我跑一趟,告訴表哥在寶食街安排一些人手,找機會給我抓住這個春婷。」
「爺!您這樣做不會打草驚蛇嗎?」褚英臉色有些難看。
這可是一招險棋,如果秦紹猜錯了,或者春婷什麼也不肯說,到時候秦紹可就被動了,甚至連方昭然都會被牽連進去。
「沒關係,」秦紹笑容冰冷:「還有容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