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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麼就早來兩分鐘,要麼就晚來兩分鐘,現在來算是怎麼回事?早來兩分鐘,他就不會被挾持,沒有刀子架在脖子上他,他管張毅、廖飛去死,最好被警察擊斃才好。而晚來兩分鐘,張毅看樣子都要放他走了!他安全後,警察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抓起來判個幾十年也好。而警察來的時間節點是最噁心的。光頭男下跪了!哀求了!形象沒了!結果自己沒逃脫,還是被張毅挾持,張毅又要殺他。那他不是白跪了!白求了!
警察也不清楚光頭男的心思,只是大吼着讓張毅犯下武器,舉手投降。
還有兩名警察靠向廖飛,要將他拿下。
廖飛的臉色不虞,對警察道:「自己人,放下槍。你們立刻給刑警隊的盧隊長或是郭玉打電話。」
警察見廖飛表現得很鎮定,不像是說謊,沒有對他進一步採取措施,不過也沒有放下槍。來的人都是派出所的,和刑警隊算的是兩條線,除非是人脈廣的,否則根本不認識刑警隊的人,更別說電話了!他們只能講事情上報給所長,讓所長定奪。
所長讓警察問問廖飛是什麼身份,這樣給刑警隊說起來也方便。
廖飛只說自己是總參的,並且將名字說了!讓他們先放下槍。
警察不確定廖飛的身份,所長也不確定,而且就算廖飛是總參的,面對這種挾持人質的事情,除非上面有命令,否則他絕對不敢擅自讓手下收起槍,將現場交給廖飛處理。那樣的話一旦出事,廖飛是軍人,屁事沒有,而作為維持地方安全的警察,就得攤責任了!
廖飛將張毅的情緒越來越不穩,馬上有可能失控。大聲道:「放下刀,他對你沒有威脅。警察也不會威脅到你,我會將事情都處理好。」
張毅的腦子其實不是完全失去理智,只是他的情緒容易失控,容易暴怒,理智不足以完全駕馭自己的身體。
現在緊張而壓抑,就算是警察都感覺到空氣中的凝重。他們等着上級領導來臨,親臨現場指揮。目前警方對待這種挾持事件都是勸說,勸說不聽就會直接擊斃。
廖飛也不想讓事情拖久,現在情況已經很麻煩,要是剛將張毅帶出來,將被擊斃,那這個玩笑就大了!
張毅在努力讓給理智壓下失控的情緒,盡力不給廖飛添麻煩。只是他感覺到自己的自制力變得好差,不能完全控制自己。張毅很清楚,在沒有注射藥物之前,自己根本就不會這樣,此時情緒這麼容易失控,明顯是藥物的副作用。
警察很緊張,還有一個人更緊張。就是當初扎到屁股,亂碰亂跳的女人。她發現廖飛有手槍,躲在衣服堆里不敢出來,現在見警察出現,膽子又大了!
女人沖想警察道:「殺人了!救命呀!」
警察本來就慌!沒有準確了解現場的情況。聽到女人的大喊,看向女人那裏,沒有發現犯人,不過倒是看到女人的褲子上全是血跡。
&殺人?」警察問道。
&是他,挾持我老公的那人。」女人指着張毅,大聲地喊着。
光頭男對女人真是恨極,暗自尋思,要是能夠活下來,非得將這個女人給踹了!這貨就是惹事精呀!
警察聽到女人的指控,更加緊張,槍口開始有意地瞄準張毅的腦袋。
張毅被槍口瞄準頭部,汗毛倒豎,心裏瘋狂示警,涼氣從尾巴根直衝鹵門。被這種涼氣一衝,理智瞬間被衝散。張毅的刀子一壓,朝着警察走去。
刀子壓進光頭男的脖頸,他朝前一走。刀子瞬間劃斷了頸動脈,血水瞬間噴了出來,光頭男捂着脖子,猶如一截木樁般倒了下去。
啊!
女人嚇得大喊,聲音直衝雲霄。
廖飛見張毅沖向警察,知道不好,飛速拔出手槍,對着兩名持槍警察開火。
砰!砰>
連續三聲槍響,兩名警察的手槍被打飛,而張毅的胳膊也被打出個血洞。
警察都傻了!這槍法也太准了!手中的槍被打飛,卻沒有傷到人。他們手中沒有槍,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廖飛的槍口對準張毅,道:「放下刀,別逼我再開槍。」
張毅的眼睛微微眯起,手中的刀子突然甩了出去。廖飛一驚,正要再次開槍,就發現女人捂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