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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純情的男孩子?他家裏人是怎麼教出這麼一個大寶貝來的?到外面去豈不是會被人騙得團團轉?
安楠笑個不停,夏澤頓時惱怒地瞪着她,清澈透亮的眼睛連發怒都透着一股不諳世事的單純。
安楠頓時不想再逗他了,連忙說道:「不,我不用你負責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昨晚不過是一場普通的一夜情罷了,我們既沒有違背道德,也沒有違反法律,你情我願,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就當是一場旖旎的春夢吧。」
夏澤聽了,又瞪了安楠一眼,但他終究沒有再說負責的傻話,然而離開之前,他很不自然地對安楠說道:「如果……如果你下次還有需求,那就來找我,我什麼時候都可以的……」
說完他耳朵尖紅得滴血,僵着手腳飛快地開門走了,仿佛說完這句話就花完了他最後的勇氣。
安楠聽到他的話,頓時樂得哈哈大笑,原來這小弟弟也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嘛!還想約下一次呢……
夏澤走了之後,安楠不想那麼早起床,便又睡了回籠覺。
這一睡,她是被門外重重的敲門聲吵醒的,她睡得正沉就被人吵醒,頓時就有了起床氣,她煩躁地起身,抓起自己皺巴巴的裙子穿上,怒氣沖沖地去開了門。
「吵什麼吵?!」她對門外的人大吼道。
誰知道門外的人比她火氣更大,一個陰沉暴怒的聲音響起:「安楠!」
安楠定睛一看,居然是歐修齊,見他一副咬牙切齒要吃人的模樣,便意外地問:「你怎麼在這裏?」
歐修齊冰冷着臉把她推進房間,又「砰」地一聲關了房門,等看見她身上皺巴巴的裙子,和手臂、肩頸上曖昧的紅痕,他立刻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他一瞬間胸口一悶,仿佛有千萬根針刺在心臟上,悶痛難忍,兇狠痛苦地瞪着安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