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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可以理解嗎?」
李東城沒有說理解或者不理解,只是問道:「父親哪裏特殊?」
林清雅繼續講了下去:「母親和父親是同時存在的,世界毀滅父親之前,先毀滅了母親,而為了讓母親能夠順利回歸,父親將自己的一部分真實烙印,放在了母親那裏
。」
「母親沒有你說的這個真實烙印嗎?」
李東城突然問道。
林清雅聲音一滯,有些遲疑。
真實烙印是中立陣營巔峰強者的標誌,也是他們能夠對抗世界的底氣。
曦白當然也是巔峰強者,甚至從目前殘存的一些資料來看,曦白當初甚至已經掌握了權柄。
可問題是,曦白根本就不是中立陣營的巔峰強者。
她的道路屬於秩序陣營,也是目前唯一一個疑似掌握秩序權柄的人族。
秩序陣營的巔峰強者需要真實烙印嗎?
這個問題如果換一個方式來問的話...
一個沒有思想的人,需要大腦嗎?
林清雅仔細的想着該怎麼跟李東城解釋,慢慢的開口道:「母親的道路與我們所有人都不同,她肯定是有類似於真實烙印這種東西存在的,我們也可以將她擁有的稱之為真實烙印,可實際上,兩種烙印本質上是有區別的,我們的真實烙印作用於自己,而對於母親來說,她身上類似於真實烙印的東西,應該作用於世界。」
「我不懂。」
李東城說道。
「事實上,對此我們也很難給出合理的解釋,這是我們的知識盲區。」
林清雅苦笑了一聲,曦白當初已經疑似掌握了權柄,這意味着什麼?人族乃至中立陣營的無數種族,掌握秩序陣營的權限不是不可以,但盡頭就是八級權限的巔峰,九級根本無法掌握,更何況是權柄?
除了曦白自己,沒有人詳細解釋她的問題。
「我只能大致說一下,父親的真實烙印,等同於是自己靠自己回歸,而母親的真實烙印,應該是回歸世界才對。所以當母親毀滅之後,父親將他自己的真實烙印放在母親那裏,以自己的真實烙印隔絕了母親與世界的聯繫,那樣的情況下,父親的真實烙印就已經相當於是母親的世界,母親也可以藉此完成回歸。」
林清雅緩緩說着,只是這一次她的解釋中多了一絲不確定性。
李東城的表情變得柔和了一些。
他剛剛出生被母親抱在懷裏的時候就聽母親說過類似的言論。
父親就是母親的整個世界。
「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是非常特殊的,因為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現在的環境,在世界眼裏,等同於是不存在,它大概能夠模糊感知到,可卻很難施加影響。這是一種對我們的保護,也可以說是壓制。
事實上,夫君你目前所感受到的壓制,應該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環境的壓制。我們將這裏稱呼為真實環境,在真實環境下,即便是世界的目光,也會被短暫隔絕,父親的真實烙印被世界特殊關注,而將父親的真實烙印放在這裏,即便是世界,也很難找到,前提是父親的真實烙印不要失去平衡。」
「對於其他人的真實烙印來說,這其實並不難,可對於父親來說,這卻並不容易...」
李東城內心一動,隱約間似乎明白了什麼:「因為父親的真實烙印有一部分在母親那裏?」
「是的。」
林清雅深深呼吸:「父親的真實烙印分散成了兩份,這種情況會持續到父親正式回歸,離開真實環境之後才能重新變得完整,而在這之前,這兩份真實烙印必須保持着某種平衡,這種平衡很難解釋,但你可以理解成是戰力上的平衡。
父親的武道和母親的精神力量每一次突破,潛藏在他們體內的真實烙印都會蛻變,這種蛻變在三級...在超然境和所謂的天驕境界之前並不會很明顯,可一旦跨越這個界限,世界會第一時間察覺到被它特殊標記過的真實烙印出現了問題。」
「分成了兩份的真實烙印,對於世界而言絕對是巨大的驚喜,所以我們必須要維持父親和母親之間的平衡,換句話說,我要壓制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