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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駝祥子臉色凝重。
「神行?瘸了腿還怎麼神行?」渾江牛詫異。
「神行是他斷腿之前的名號,他的腿是在十絕谷丟的。」駱駝祥子道。
「十絕谷是什麼地方?」聶破虎插了一句。
「十絕谷是公認的禁地,四大守護世家都不願意靠近那地方。」駱駝祥子道。
「那不是很悲劇了?」渾江牛笑的很猥瑣。
「天殘樓呢?實力如何?」聶破虎問。
「天殘樓的實力如何,沒人知道,天殘樓內,都是一些殘疾人,他們一般不招惹是非,可是,如果有人欺負天殘樓的人,天殘樓一定會報仇,據我所知,天殘樓要殺的人,還沒有能逃的脫的,就算是高門大閥的世家子弟,也不願意招惹天殘樓的人。」駱駝祥子道。
「那麼厲害麼?」渾江牛不信。
「看出對方使用的什麼傳信方式嗎?」劉危安問渾江牛。
「沒有!」渾江牛老臉一紅,這才是最重要的信息,可是他卻沒有發現。
「都會去休息吧。」劉危安回到房間,正要合衣躺下,傅見鱈敲門而進。
「有什麼發現嗎?」劉危安看見傅見鱈臉色有異。
「我想到了一種毒。」傅見鱈道的眼眸深處埋藏着一絲不安。
「坐下說!」劉危安為她倒了一杯茶,客棧的飯菜的味道很是一絕,但是茶水實在是無法入口,茶葉似乎就是路邊曬乾的落葉,喝在口中,有一股難以接受的苦澀。
「我之前在學習醫術的時候,在一本殘破的估計之中,看見了一種對毒素的描述方式,很想青絮所中的毒。」傅見鱈道。
劉危安認真聽着,沒有插話。
「腐蝕真氣,破壞丹田,侵蝕四肢百骸,無法驅除。」傅見鱈蹙着眉頭,「白天,我嘗試用各種手段,都對這種毒素沒有任何效果,青絮吃了解毒丹,不僅不能解毒,反而增強了毒素的毒性,我死來想去,也只有這一種毒才如此霸道。」
「是什麼?」劉危安問。
「海棠春睡!」傅見鱈緩緩吐出了四個字。
劉危安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有聽過,不過,一般來說,名字越是文雅,就越不好對付。
「中毒之人,昏昏欲睡,精神不振,中毒中期,會嘔吐不止,腹痛如絞,最後內臟損壞,全身腐爛而死。」傅見鱈道。
「有解藥嗎?」劉危安問。
「古籍不全,後面的內容缺失了,我也不知道是否有解藥,不過理論上,任何毒藥都是有解藥的。」傅見鱈道,從她的口氣中,劉危安聽不到一絲把握。
油燈昏暗,此時已近深夜,氣溫極低,即使練武之人也感到陣陣寒意,一絲寒風從窗子的縫隙中吹進來,傅見鱈忍不住縮了一下肩膀。
「海棠春睡,發明這種毒藥的人,多半是女子。」劉危安道,傅見鱈笑不出來。
「先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劉危安道,傅見鱈道了晚安後,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劉危安等人吃過早餐,向中原的方向前進,沒走多時,就被人擋住了去路,正是華服青年一行人,隊伍之中,多了不少人,其中最顯目的當屬一名身材高大的瘸腿之人,拄着金色的拐杖,眼射凶芒,一看便知不是好相與之人。
「好狗不擋道!」渾江牛一開口就引發他人的強烈不適。
「昨晚上在門口,鬼鬼祟祟,如果不是不能動手,昨天就把你打死了,今日還有你犬吠的地方?」華服青年還未開口,瘸子神行老人先忍不住了。
「瘸子,大家都用兩條腿走路,你為什麼要用三條腿?標新立異!」罵人不揭短,渾江牛這張嘴實在是陰損,神行老人氣得臉都黑了。
「神行老人,我風家與天殘樓並無恩怨,平日裏,雙方井水不犯河水,閣下攔住小女子的去路,欲意何為?」風儀情上前一步,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語氣自由一股凜然之意。
神行老人一時間無言以對。
「你就是風儀情吧,你風家的祖先做過什麼事情,你不清楚嗎?」華服青年開口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風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