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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怕是有人有意見。
喪屍來襲,全民被喪屍攻擊,呂家也不列外,即將滅族之際,呂際仁出現了。快二十年沒有出手了,一出手就是黃金期的實力,在喪屍襲擊的初期,一個黃金級高手發揮的作用多大,幾乎不可想想,整個冷水區全靠着呂際仁才支撐下來的。
末日之前,呂家在冷水區只能排在前五的樣子,現在呂際仁已經是不折不扣的第一了。軍政大權集於一身,那些曾經嘲笑呂際仁的人恍然大悟,呂際仁修佛修的不是割肉餵鷹的大無畏精神,而是修的佛教武功。
此刻說話的是呂際仁的五叔,五叔一向和偏向呂際仁,是呂際仁上位時候的重要力量。五叔脾氣火爆,他喜歡的大侄子死了,自然火冒三丈。
「不錯,那些牆頭草也必須教訓,我們呂家救了他們的命,不僅不知感恩,反而中傷呂家,這種養不熟的狼崽子,必須嚴懲。」呂秀建咬牙切齒,他就是呂際善的私生子。他的名字雖然還沒有上族譜,但是呂際仁兩兄弟掌握呂家大權這麼久,安排一個人進入管理層還是沒有問題的。呂家的管理層也有不少是外人擔着,外人都可以,呂秀建多少還有點血緣關係,呂家的長輩不好干涉,也沒有能力干涉。
「那些牆頭草自然要教訓,但是現在的主要問題不是他們,而是即將到來的平安大軍。他們的戰鬥力不弱,人數是我們的數倍,如果他們同時進攻,我們呂家危矣。」呂際仁的四叔開口,他一向中立,只有家中有重大事情的時候才會現身
,他的話分量很重。
應對平安大軍也是大家坐在一起的原因,所以他的話一出,其他人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只要不是什麼事情都不關注的人,通過這兩天的調查,多少了解了平安戰隊的實力和人數,四叔一點都沒有誇大其詞,如果平安戰隊四個方向同時進攻,他們確實抵擋不住。
「其他叔叔伯伯的意思如何呢?」呂際仁問,他的目光肅穆,臉上永遠都是一副平靜無波的樣子,修佛還是有用的,至少表情很唬人。
「打得過,自然要打,我們呂家有今天 產業都是靠自己打出來的。」三叔也開口了,說道之類,他話鋒一轉,「但是有一點必須搞清楚,我們的勝率是多少,如果失敗了,後果會如何,我們呂家雖然強大,但是比白茅區的張家並沒有強的太多。張家的下場大家不會陌生吧?」
「這不一樣。」五叔搖頭,「張家是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加上張家缺少頂級高手坐鎮,我們呂家高收如雲,還有家主是頂級高手,準備充分,平安大軍想要圖謀冷水區,我們就讓他們把牙齒給崩掉了。」
「打戰我不清楚,但是為慮勝為先濾敗我還是知道的。」三叔目光掃過諸位老傢伙,聲音沉穩:「戰爭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地里不必說了,我們是主場這是肯定的。天時掌握在平安戰隊手上,這一點是劣勢,我們不知道平安戰隊什麼時候進攻。最後一點就是人和,人和如何,相比大家心中也是有數的。」
他的話令呂秀年和呂秀建臉色微變。兩人為了急於出成績,好像家族證明自己,有時候使用的手段難免有些狠辣,引發了不少人對呂家的仇恨。
「天時其實是站我們這一邊的。」呂際仁忽然出聲。眾人一驚,都是不解地看着他。
「冷水區地勢複雜,平安大軍想要進來都不算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要說四方合圍。我們可以趁着時間差主動出去,先滅掉一個隊伍,挫一挫劉危安的銳氣,只要我們勝了第一場,人和自然也偏向我們了,那個時候,進退維谷的就是劉危安了。」呂際仁平靜道,目光有意無意掠過三叔和大伯的幾個兒子。
「我建議大家最好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以呂家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如果投降,會死的很慘。我了解過劉偉安這個人,奴隸出身,以前是不在乎身世。現在轉身變成了白馬王子,這樣的人為了養望,可謂不折手段。我們呂家如果投降,豈不是主動送上門去挨刀子?」
三叔和大伯的幾個兒子不敢和呂際仁的目光觸碰,都低下了頭。
「委屈求和平,和平都是假的,唯有用拳頭打出來的和平才是真正的和平。」呂際仁一眼決定這件重大的事情的時候,陳夏義在一個密室裏面也在對着心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