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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也沒說一定要將皇位傳給他李建成!
現在倒好,咱們立下了不世之功,他們卻僅僅拿出迎接將軍的禮儀,這是什麼意思?將秦王當成打工的夥計在用麼?」
尉遲恭被蕭寒兇惡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手上不自覺的鬆了一點,不過很快卻又再次抓緊。
轉頭看了看四周嘈雜的環境,確定那些外人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後,尉遲恭再次低聲對蕭寒喝道:「行了,這些你知道,我知道,秦王也知道!
但是現在你想讓我們怎麼辦?帶着這些兄弟,打入長安,逼陛下把太子改成秦王麼?」
蕭寒聞言冷哼一聲:「怎麼不行?洛陽不都照打不誤?」
尉遲恭苦笑一聲,他只當蕭寒說的這句是氣話。
「忍忍吧,就當為了手底下那些拼死拼活的兄弟!那些榮耀咱可以不要,但他們卻不能不要!
秦王如今強顏歡笑,不就是為了讓將士們的功勞不打折扣?你總不想因為自己,使得他們這次臉上蒙塵吧。」
尉遲恭的話里也有些落寞,如今的場景,連他都能看的出不對勁來,更何況粘上毛就是猴的蕭寒。
在尉遲恭說出這句話之後,蕭寒的臉上很明顯閃過一絲猶豫,尤其是在看到周圍軍卒激動的臉龐,猶豫就變成了深深地嘆息。
高舉雙手,朝着遠處的薛盼做了一個「等我」的手勢。
蕭寒這下連大青馬都沒心情再上,落寞的混在一群兵卒中間,一點一點往前挪去。
「哎,人怎麼就不能為自己活着?」垂頭喪氣的蕭寒嘟囔了這麼一句。
一邊的尉遲恭看了蕭寒一眼,苦笑道:「只為自己活着的是畜生,不是人!」
蕭寒抬起頭,略有驚訝的看了尉遲恭一眼問道:「哦?你今天怎麼變聰明了?說的話也這麼有道理?」
尉遲恭的黑臉更黑了:「咳咳……其實,秦王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他昨天特意找我,讓我看着你,別讓你做傻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