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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明明依然是炸毛的樣子,可她捏着卻什麼事都沒有。
「想摸摸嗎?」
玉徽捂着手後退,剛才的感覺太奇怪了,仿佛渾身的血液都凍結
小獸掙扎。
鏟屎的,你放開我!!
我是能隨隨便便給人摸的嗎?
明殊將小獸扔開,小獸跳到桌子上,叼起一塊點心,快速滾下桌子,爬上梨花樹,消失在花團錦簇的梨花中。
玉徽在梨花中找了一會兒,沒看到那團五顏六色的湯圓。
「那是什麼東西?」玉徽沖明殊道:「你養的嗎?看上去好奇怪。」
「沒你奇怪。」
玉徽:「」
他怎麼奇怪了?
玉徽也很憋屈,他運氣不好,抽到這麼一個人設不說,年紀還這么小,怎麼攻略?那什麼去攻略?
要臉都沒有。
「仙尊,外面來了好些人。」梧桐匆匆過來,目光在玉徽身上掃一眼,壓低聲音道:「今天在學府他打了人,現在那些人帶家裏的找上門要說法。」
玉徽自然聽見了,他斂下思緒,昂着腦袋,語氣十分囂張,「一群手下敗將。」
玉徽現在算是她宮裏的人,所以這些人找來也沒什麼毛病。
就算明殊是仙尊,自家的孩子被打了,這些當父母的,也得上門理論理論,父愛無邊,母愛萬歲。
明殊抱着點心起身,拖着長長的衣擺,一搖三晃的往宮門的方向走。
「你要怎麼和他們說?」玉徽露出符合年紀的忐忑,「你要把我交給他們嗎?」
打熊孩子他還能打贏,可外面的熊孩子帶了大熊,他肯定是打不過的。
畢竟這身體
還小。
這真是個悲傷的話題。..
明殊嘴角噙着笑,聲音緩而輕,仿若飄在天邊的雲,軟軟的,「現在知道害怕了?」
「誰害怕了。」玉徽小身板一挺,「打不贏我就知道找大人,這些人以後也沒出息,哼。」
「你有出息,你出息,你怎麼不敢出去?」這熊孩子真是欠揍。
「我我那是讓他們看看師父的英姿!」
「誰是你師父?」
「你啊。」少年理直氣壯且不要臉,「反正你遲早都是我師父,我提前叫也沒什麼。」
他這身份除了以徒弟的身份留下來,他還真想不出什麼身份,畢竟他實在是太小了。
「呵」
梧桐一個哆嗦,仙尊這是生氣了嗎?
可是瞧仙尊那樣子,又不像生氣。
到底是生氣還是沒生氣?
梧桐很糾結,現在她已經完全看不透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