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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金才能轉危為安,看着父親愁眉不展的樣子,我對父親說。『父親,我們在瑞士銀行里不是還存有一筆巨款嗎?雖然那比巨款您告訴過我,並不是屬於野澤家族的,但現在的情況已經如此危急,我們為什麼不拿出來用一下呢?渡過了危機後再還回去』。您知道我的父親是怎麼對待我的嗎?」
野澤武之的父親狠狠的扇了自己兒子一個巴掌,然後朝他大聲咆哮:「難道你瘋了嗎?你想讓野澤家族完蛋嗎?就算有一天我們淪落街頭。那筆巨款我們也絕對不能動用!否則一旦讓IFO的那些人知道,野澤家族就永遠也無法翻身了!」
「後來,我們向IFO申請了一筆資金,總算我們的運氣不錯,申請得到了批准,這才順利的讓野澤家族渡過了難關。」野澤武之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還心有餘悸:「幸運的是,我的父親當時並沒有聽從我的胡言亂語。否則我將成為野澤家族最大的罪人!」
喬遠帆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如果動用了又怎麼樣?頂多是和IFO的那些老傢伙翻臉罷了。」
「喬先生,有一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康絲麗接口說道:「IFO在全世界投資了大量的企業,在日本同樣也有很多。比如日本四大證券公司之一的山一證券就得到了來自同樣身為IFO七大執委之一的奧克萊家族的投資。山一證券在日本泡沫經濟即將到來的時候,為了度過難關,動用了奧克萊家族的投資利益。在12個小時後,IFO就得到了投資者利益被動用的警告,來自IFO殘酷的報復很快就開始了。」
IFO對山一證券展開了全方面的圍殺,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家銀行、沒有任何一家機構願意借錢給他們,他們在海外甚至包括日本本土在內的賬戶被全部以各式各樣的理由所凍結。
最終在一系列可怕的手段之後,山一證券負債3萬億日元而宣佈倒閉。
這也成為了日本倒閉的最大的一家企業!
「您以為報復就結束了嗎?」康絲麗淡淡地說道:「不,這僅僅是開始而已。山一證券是倒閉了,但相關的負責人依然遭到了來自IFO的報復。他們的私人賬戶被凍結,他們遭到了來自海外和國內的調查。最終贊同動用奧克萊家族投資利益的8名當事人,4人自殺,4人被判有罪扔進了監獄中。」
喬遠帆什麼話也不說了。
這樣的報復未免太驚心動魄,也未免太殘酷了些。
不光涉及到了公司,甚至已經牽連到了私人和他們的家庭。
「所以沒有誰敢動用投資人的利益。」野澤武之嘆息了一聲:「這等於會讓自己的公司,讓自己的家族滅亡的。公司倒閉了,我們的家人還能保留下來一點私人財產,但如果惹怒了IFO,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吃的、住的、用的,傳統的產業,現代的企業,每一行IFO都會插手。他們大量的貸款給有潛力的企業,當這個企業成功後,將會帶給他們以及他們的投資人源源不絕的回報,這其中就包括很多國際著名大企業。」
喬遠帆忽然笑了:「我忽然想到,我可能是世界上七個最有權勢,最有財富的人了吧?而且最關鍵的是我的財富還是隱形的?如果我高興的話,是不是可以買下一個國家?」
「完全可以。起碼買上一個小國是不成問題的。」康絲麗若無其事地說道:「您可以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情,如果願意的話,明天我們就可以安排您和美國總統的會面,並就美國經濟提出您的意見。這一切都是您應得的,當年在IFO遭遇到最重大危機的時候,如果不是您的家族……」
「好了,好了,這些和我沒有關係。」喬遠帆打斷了康絲麗的話:「我大概是不勞而獲的典型了吧?其實說句不好聽的,財富再多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一個孤老頭子,沒兒沒女的,這筆錢將來給誰?」
「可以給您指定的任何一個人。」
「是嗎?」喬遠帆嘲諷的笑了一下:「你呢,野澤先生,你有孩子嗎?」
「我有一個孩子,叫野澤香惠子。」野澤武之一絲一毫都沒有隱瞞:「不過她現在不在,去了名古屋,那裏有一個她的偶像,也是她的救命恩人。我的女兒很喜歡他,可惜他已經有了心上人。要不然如果他能成為我的女婿,我真應該立刻把他們帶來給您看看,得到您的祝福,那對於他們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