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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地說道。
「一定,一定。」紀德誠滿臉帶笑。
朱國旭一分鐘都不願意在這裏多待了,急匆匆的帶着自己的妻子離開了。
他們剛走,紀德誠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
「我和老秦今天見識到了。」
「見識到了什麼?」。雷歡喜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亞德里恩和他身後的紅珊瑚資本。」紀德誠的眉頭緊鎖:
「你之前和我們說過他們的可怕,但老實說,我和老秦心裏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可今天我們真的看到了。4500萬我們也一樣拿的出來,但對方卻根本就沒有把這當成一回事。就好像,怎麼說呢?就好像在那做着一場遊戲而已。」
雷歡喜的心裏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何止是就好像?
這些錢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是一場遊戲。
「最可怕的是,他們根本就沒有露面。」秦力法接口說道:「今天來這裏的人多多少少都是帶着一些目的性而來的,可是對方呢?他們表現的完全就是不在乎。那個亞德里恩,當他第一次捐獻出來1000萬的時候,那份自信,即便我在遠處也能夠感受到。」
雷歡喜知道他們已經真的感受到了危險了。
一份巨大的危險。
「所以我告訴你們,現在不是和朱國旭清算私人恩怨的時候。」雷歡喜同樣面色凝重地說道:
「還有很多可怕的人和事都沒有出現。他們現在已經對君誠集團動手了。紀總、秦總,我拜託你們的事做了嗎?」
「做了。」紀德誠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說我之前還不是特別重視的話,請你相信,明天,對,就是明天,我立刻會去辦你讓我做的事。」
「不是私人恩怨,不再是私人恩怨了。」
秦力法喃喃重複着這句話:
「我依然恨朱國旭,可是現在這份私人恩怨可以暫時放在一邊了,不是因為同情他,而是因為我們自身的利益。他多堅持一分鐘,也等於是多為我們爭取到了一分鐘的時間。」
雷歡喜還是有些欣慰的。
起碼紀德誠和秦力法已經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必須要他們親眼看到才行。
「那就拜託你們了。」雷歡喜非常認真地說道:「目前為止我和亞德里恩的關係還算融洽,那邊有什麼情況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還有,朱晉岩這個人,你們也要密切注視,他雖然蠢笨了一些,但我擔心的是,他的喪心病狂。」
沒錯,就是喪心病狂這幾個字。
很多時候一個喪心病狂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比如當年的江斌。
而現在的朱晉岩?
也許比當年的江斌會變得更加的瘋狂。
因為這個時候的他已經不容許自己再失去任何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