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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雲揚的不好對付還在情理中,那個女子的詭異反震,才是真正的棘手……這件事情,可謂是當務之急,難以應對。」
說到這裏,連年先生都顯出一臉愁容,更不要說別人。
修為蓋世,本就已經是難纏異常,還要不怕受傷,簡直就沒法應付!
甚至還要再不怕受傷之後,再來一個受襲反震,刀砍脖子,劍刺心房沒事不受傷不得止,都要把出招之人震死,這根本就是犯規好不好!
而這種匪夷所思,難以置信的詭異狀況,卻偏偏是真實。
更要命的還在於當事人旁觀者的那句話:「更可怕的是,她本人在此兩次中招之餘,竟是全然的毫髮無損。」
被砍脖子刺心臟的人沒死,反而是出招者被反震死了,這個確實很駭人聽聞,但也許是對方使用了某種神秘異術,如此一次兩次效果立竿見影,但實際上也是存在妨礙的,只是一時不顯,可是全然毫髮無損一句又將這個想法打破了!
就算那女人的護身異法有其極限,遺禍深遠,可是把己方所有人全數拼光了,是否能夠破掉對方的護身異法呢?
更有甚者,如果對方的異法沒有破綻,就是絕對的防護加極端反噬呢?!
那就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根本不存在任何可能將這女人殺死!
殺不死,躲不開,打不動。
對方……當真就是不怕打,而是怕不打,怕你不打!
&種情況才是最令人噁心的,比那個雲揚還要棘手……」一個四季樓高手扭曲着臉嘆口氣,深深的感嘆着無計可施的無奈。
年先生皺着眉頭愈發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