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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
四大公子的賭技人品同時大爆發,好像有精密計算過一般,基本每一鋪都是贏多賠少,大把大把的銀子如同潮水一般流入腰包;只贏得各國將領鬼哭狼嚎,抱怨聲不斷。
「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哥就是這麼牛!」
冬天冷連續贏,早已經忘乎所以:「兔崽子們,你們都給我記住了,記清楚了,哥今後就是天玄大陸第一賭神,以後,不要再叫我冬天冷,冬公子什麼的,請叫我小名,冬連贏!」
「你丫的叫誰兔崽子呢?」
一干軍中將軍們本來輸得肝火旺盛,兜里乾乾的,便如是遭遇了大旱一般;再聽到這般無差別覆蓋式嘴炮,當真就好似十年久旱逢雹子,現在哪裏還忍得住,即刻反唇相譏。
冬天冷嘿嘿笑:「誰反駁誰就是兔崽子,嗯……這麼多人都有反應麼,那就更簡單了,在座的諸位,全部都是兔崽子,還都是垃圾。」
「揍這混蛋!」
輸急眼的眾人惱羞成怒,一擁而上、群起而攻之。
四大公子毫不示弱,合身迎上:「來啊來啊……」
這一場架,打得端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四大公子一邊固然是人人鼻青臉腫,但各國將軍也一個個的盡都是滿身狼藉。
大家都知道這是賭徒之間的戰鬥,並沒有人當真下死手,畢竟彼此知道彼此的來歷,若是當真把對方打壞了,後續的麻煩很不小。
所以大家出手都比較克制、很非常相當的克制。
但再如何的克制也好,凌風閣賭場這會卻早已經變得滿目瘡痍,就算眾人沒出真力,但些許餘波也足以令到賭場七零八落,不復原貌!
這個結果本來不算多出人意料,可是接下來的變故卻是大大出乎在場所有人的預料,或者應該說隨之而來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是懵逼了。
轟隆一聲巨響之餘,一群人急匆匆地衝進了賭場,手中刀槍閃爍着寒光、殺氣騰騰:「全都不許動!」
居然是城衛軍。
水無音一頭冷汗:「我們這裏就是自己人跟自己人開玩笑,沒事兒……沒事兒……」
但這幫城衛軍全然不肯聽解釋,直接下令:「把所有人都給我綁了,全部帶回去嚴加審問!」
眾將軍空前驚愕間,城衛軍們已經如狼似虎的沖了上來。
十幾個對付一個,對方還要投鼠忌器,不敢當真放對,情勢自然一面倒的傾頹,很快,包括四大公子、各國將領在內的所有鬧事者全員五花大綁,宛如綁成了粽子一樣,浩浩蕩蕩的押解出去。
「雲揚呢?雲公子呢?」
被押解出來的眾位將軍此刻方始回神,卻早已不見了剛才還在門口的雲大公子!
……
雲揚一路狂奔,一口氣迴轉接天樓,砰地一聲推開門,將裏面正坐着商議事情的幾個老將軍都是嚇了一大跳:「怎麼回事?」
「不好了……不不不……不好了……」雲揚喘着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幾位將軍在賭場裏賭錢,輸急眼跟人家打了起來……鬧出來的動靜實在太大了,結果城衛軍出動,將他們全都抓走了……」
靜!
一片死寂也似的靜。
所有人都是眼珠子幾乎飛了出來一般看着雲揚,在消化着雲揚帶來的這個驚天動地的消息。
大家現在真正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描述。
「那麼……多人……都被城衛軍抓走了?」紫幽帝國老元帥鬍子都在顫抖:「城衛軍……啥時候開始管這些瑣碎事了?」
雲揚焦急的拍着屁股:「各位可得趕緊想辦法啊……救救他們啊……這可糟糕啊了……」
寒山河在震驚之餘,旋即便恢復了鎮定,噙着微笑看着雲揚:「雲公子你將人帶出去,就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被抓走了?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又或者說這是玉唐帝國的待客之道?」
雲揚冤枉的叫起來:「寒老元帥你不要胡亂扣帽子好不好?這跟我有啥關係?事情的起因是他們鬧事好不好?城衛軍要抓人,份屬該然,別說我無官無職的,就是一介紈絝……就算我是朝中大員,也不能埋沒良心的強行攔阻人家執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