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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年來,我與提扎爾羅的交流中,他不止一次提到過自己在這間書房做了什麼。」
樹靈知道安格爾想要問的,是書房與臥室。所以,他回答時的着重點都放在「這間書房」上。
萊茵也點點頭,替樹靈補充道:「提扎爾羅從沒有提過這裏是臥室,這裏就是書房。」
桑德斯:「那這就奇怪了,他為什麼將銅牌上的文字修改了,與臥室來作比較?難道,他在這裏生活了幾百年後,最後發現這裏其實是一間臥室?」
要不然,說不通他為何要與臥室來作比。
安格爾其實也和桑德斯的想法一樣,他順着桑德斯的話補充道:「正因為提扎爾羅發現了這裏是臥室,在心境的觸動下,於是修改了銅牌?」
樹靈這時也點點頭:「按照這樣來推,其行為邏輯的推理就順暢了。或許,事實真的就是這樣。」
樹靈說完後,看向萊茵。想要聽聽萊茵是什麼看法,畢竟這個疑點是萊茵牽頭提出來的。
不過,萊茵此時並沒有聽他們對話,而是再次從眉心召喚出來真相之眼,在這座空曠的書房裏重新探察起來。
萊茵這一次,是想要在這間書房裏,找到所謂與「臥室」相關的痕跡。
半晌之後,萊茵睜開了眼,對着目光看向他的幾人,輕輕搖搖頭:「沒有發現異常,既沒有臥室的痕跡,也沒有找到隱藏的房間。」
希望再一次落空,雖然他們覺得這並不意外。
「也許提扎爾羅並不是在這裏獲得臥室的信息?」安格爾想了想,又道:「我們之前在遺蹟里尋找,都是在找異常之處,可如果按照真實的情況來說,提扎爾羅應該沒理由向我們那般刻意去尋找異常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樹靈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是通過正常的手段,得到了某些信息?」
安格爾點點頭:「是的,或許答案其實就大喇喇的擺在這個遺蹟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