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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壓下頭去吻她,岑青禾起初還很是緊張,畢竟是大白天,她總覺得不好意思。
緊閉着眼睛,她試圖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商紹城的吻依舊霸道繾綣,技巧勾人,讓她忍不住沉淪,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緊繃的身體逐漸變軟,任由他的手探入後背,拉開裙子拉鏈……
正所謂『人慾無窮,食髓知味』,有些東西一旦開了頭,就像是毒品一樣容易上癮。岑青禾都給商紹城定義了,丫就是死性不改,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床上度過才好。
起初是他主動的,岑青禾以為自己面子這麼薄,一定不屑於跟他同流合污,但是後來她才發現,原來她的臉皮真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薄。今早他說她昨晚在浴室裏面『逼』他,她還不信,因為昨晚她喝了不少酒,但今天她滴酒未沾,而且青天白日,她耍賴不了,她緊緊地纏着他,早已分不清是他想要的更多,還是她想要的更多。
她怕亮,躲在被子裏面不出來,逼得商紹城也悶在被子中,滿臉滿身都是汗,汗水化成水滴落在她鼻尖,唇瓣,鎖骨和胸口處,真不曉得是幫她消化還是自己消化。
良久,被子和床單盡數變得潮濕難忍,渾身水洗過的某人掀開被子,抱着另一個要死不活的軟體動物下床。
洗澡的時候,商紹城問她:「還撐嗎?」
岑青禾閉眼靠在他胸前,小聲回道:「餓了。」
他笑說:「走啊,穿衣服出去吃飯。」
岑青禾顫聲道:「腿疼。」
其實明確的說,是腿抖大腿根兒疼,她還有一些運動的底子在,平時筋也挺開的,下叉什麼的都沒問題,可如今經了人事才明白,運動跟『運動』不同,她平時可以下叉一下,但不會連續腿開一個多小時。
商紹城勸她,「沒事兒,多幾次就好了。」
岑青禾連翻白眼兒的力氣都沒有,心底只盤旋着一個詞:造孽啊。
給她裹上浴袍,他抱着她往外走,岑青禾享受着寵妃的待遇,腳不沾地,隱約中感覺他在下樓,她眯眼看了一下,果然是。
「下樓幹嘛?」她輕聲問。
商紹城道:「樓上房間睡遍了,換下面的睡。」
她當真是臊到了極處,恨不能原地隱身,也就是他家裏面大,房間多,不然照這個頻率,還真有些倒騰不過來。
兩人在樓下客房相擁而眠,一覺再睜眼,天都黑了。
岑青禾迷迷糊糊的動彈了一下,人枕在他一條手臂上,被他圈在懷裏,她手臂穿過他腋下,抱着他的後背,一條腿也騎在他腰上,整個人呈現出八爪魚的樣子。
半晌才回過神來,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岑青禾暗道自己真要在縱慾過度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了,她都快數不清從昨晚到現在,到底來了幾次。
先把腿從他腰間滑下來,岑青禾伸手拍了拍商紹城的後背,輕聲道:「紹城,醒醒。」
商紹城很低的哼了一聲,人卻沒什麼反應。
岑青禾努力想要從他懷裏坐直身體,他卻手臂一撈,把她抄進自己懷中,緊緊地抱着。
岑青禾說:「我起來看看幾點,天都黑了,你不是約了仁哥他們一起吃飯嘛。」
商紹城又哼了一聲,他只有在睡覺的時候才能呈現出一股子牲畜無害的氣息,慵懶的可愛。
床頭燈開關在他那邊,岑青禾爬上他的身體,從他右邊滑到左邊,伸出手臂開了燈。
燈光一亮,她眯起視線,商紹城也微微蹙眉。
兩人的手機都沒在這邊,岑青禾看了眼牆上的精緻鍾飾,上面顯示着七點四十五剛過。
待她看清楚之後,她趕緊晃了晃商紹城,急聲說:「起來了,都七點四十五多了,不是約了七點半吃飯嘛。」
商紹城被迫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岑青禾光裸滑膩的後背,尤其是燈光一照,熒熒發亮。他馬上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臉貼上去。岑青禾按着自己腰間的手臂,哄着道:「趕緊起來,都遲到了。」
在她一再的催促下,商紹城懶懶的從床上下來,兩人穿着浴袍往樓上去,他開她玩笑,「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死你手裏了。」
岑青禾忍着腳下虛浮的步伐,低聲懟道:「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