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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親口對碧悠說,施得的婚姻會落在碧悠身上?」
施為想了一想:「也許是為了安撫碧悠,好讓碧悠順利地度過目前的難關。」
「還是講不通。」左嫣搖了搖頭,「我總覺得何老這一次的做法,大失水準,完全顛覆了他幾十年的沉穩和從容,似乎佈局很倉促很被動並且很潦草,印象中的何老,一向從容不迫,這一次到底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施為也想不通何子天的自相矛盾,他又凝視了施得片刻,伸手一拉左嫣,「人算不如天算,算了,讓施得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吧,等機會合適時,等何老允許時,我們再告訴施得真相,然後就和他告別,也算對他有所交待了。」
隨後,施為和左嫣的身影又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二人的身影和暮色融為一體,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施得對於外面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他陪夏遊、鄭雯婷和夏花吃過晚飯之後,就回家了。
到了家門口,又下意識看了對門一眼,對門大門緊閉,一想過年了,木方應該回家了。再一想,認識木方時間也不短了,還不知道木方是哪裏人,不過聽她的口音,普通話中有一點京城味,難道是京城人?
從長相上來看,木方也是北方人。
施得拿出鑰匙開門,鑰匙剛插進去,忽然後背發涼,感覺有人在迅速逼近,隨後微涼的空氣夾雜一股危險的氣息直衝而來。
不好,有人偷襲
施得不及多想,當即身子朝左側開一米,腰一彎,腿一弓,蓄勢待發,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原以為會是商業上的對手派人來襲擊他,不料定睛一看,眼前站着一個一臉愕然的女孩,她一身黑色風衣,襯托得肌膚勝雪,頭上簡單束了一個馬尾辮,當前一站,亭亭玉立如胡楊挺拔而傲然。
正是齊眉。
施得收起拳勢,愕然一愣:「怎麼是你,齊眉?你怎麼知道我的住處?」
「我當然知道你的住處了,因為我是福爾摩斯。」齊眉上下打量了施得一眼,「怎麼着,擺出一副打架的架勢,是想和我打架,還是想耍流氓?」
耍流氓?施得一時驚愕,微微一想就又想起了上一次在歲月樓的意外事件,不由一笑:「那不叫耍流氓,好吧,退一萬步講,就算是耍流氓,也是被迫耍流氓。」
「敢做不敢當,真不男人。」齊眉白了施得一眼,跺了跺腳呵了呵手,「真冷,你還不開門請我坐坐?」
「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
「剛才在樓下路過,正好看見了你,就跟了上來。你別以為我是暗戀你,非要跟蹤你,我就是碰巧遇上了。」齊眉生怕施得誤會一樣,又強調說道,「實話告訴你,可以打動本姑娘讓本姑娘芳心暗許的男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呢,也許還沒有出生吧。」
施得懶得理齊眉,打開了房門,做了一個「請進」的姿勢:「請吧,齊大小姐。不過我可事先聲明,現在是晚上,家中又沒有外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別怪我。」
「我會怕你?」齊眉哼了一聲,昂首闊步邁進了施得的房間,「你也別嚇唬我,就憑你的膽子,也不敢把我怎麼着。再說就算你有什麼不安分的想法,我也有的是辦法把你不安分的想法扼殺在萌芽狀態。」
施得笑了笑:「你的意思是,你能打得過我了?」
「怎麼,不服氣是吧?要不要再試試?」齊眉拉開了架勢,似乎還要再和施得打上一架,她才擺好架勢,就被施得房間中的裝修驚呆了,「哇,不是吧,施得,你這裝修也太奢華了,老實交待,你到底有多少錢?」
其實施得的房子裝修得並不奢華,石材和實木用得並不多,家具也是很普通的款式,並不是什麼昂貴的實木,但由於用心設計的緣故,顯得很是奢華很有視覺衝擊力。
「我哪裏有錢,我是窮人一個。」施得為齊眉倒了水,「大晚上不在家裏呆着,出來亂跑什麼?齊書記知道你在哪裏嗎?」
「不知道,於嘛讓他知道?對了,你是不是想讓他知道我在你家裏?」齊眉咬了咬嘴唇,挑釁地看了施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