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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另一頭壓抑着怒氣:「金局長,您是不是把手伸得太長了?」
「哦?您又在教育人了。」
「我沒有開……開玩笑的意思。尊敬的金局長,我沒有招惹kcia的意識,更不想挑戰您的權威,但,但是!」
「引進限制令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單方面針對華國?這讓我們商務部承受了很大的外交壓力,許多與華國進行大宗交易的韓國企業天天找律師去抗議、申訴、甚至彈劾。這不是說說就算了的簡單事情,如果再繼續展,光是民眾壓力我們都無法承受——」
「那您現在不是正用力承受着呢?而且還有時間給我這局外人打電話,真是雅興。」金泰亨緩緩道。
金局長可不認為這些體制內的同僚會良心現,為普通公眾爭取利益。唯一能夠解釋的通的,就是在權衡利弊後打出這個電話是最好的選擇。
商務部部長咬牙切詞道:「我希望您削減引進限制令的範圍,您不想成為大韓日報的頭版主角吧?國內的財團對您這種做法已經很不滿意了,您還不知道您在損害大多數人的利益嗎?這是樹敵!您即便你是kcia的高層也不會敵得過眾議院的彈劾吧?」
「你永遠都不會懂得釜山事件的意義。」
「是的,釜山,這該死的釜山。全韓國最粗魯的就是釜山人,我實在不想聽更不想見到那個地方的傢伙。不就是一些恐怖分子搞出來的小動作——」
「小動作?我明白了。媒體和眾議院的確很惹人煩惱。」金泰亨冷笑道:「但更讓人煩惱的,是您在前天晚上六點收下的兩億韓元?」
「嘟嘟嘟——」電話被粗暴的掛斷。
「一群資本家的狗。「金泰亨搖了搖頭。
「重大意外。」屬下小跑着來到金局長身前,再次雙手呈上了一部打印報告。紙面溫熱,還散着油墨的香氣。
金泰亨剛看到標題,咦了一聲。
《kcia對內情報科科長黃京浩,叛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