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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正全身心積蓄星力的姜望。
這份勤懇他太喜歡了。
當初他還想把姜望收入門下呢,不過彼時姜望並不主動,他也沒有多積極。現在當然是沒這個可能了,姜望已經可期神臨,而他自己也只是神臨境界,能給對方的指點說起來非常有限,哪裏還好意思張嘴?
凶屠那樣的頂級神臨倒還差不多
「不來也好。」厲有疚說道:「這平等國有些邪乎,到現在一共只抓到三個活口,掏出來的消息全部過時咱們自己去緝捕當然不懼,萬一沒看好要參加黃河之會的俊才,免不得在政事堂那邊吃掛落。」
岳冷笑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厲有疚,這般會安慰自己!」
厲有疚也笑:「干咱們這行的,不這般可怎麼熬呢?」
隨着身份地位的提升,也只有和岳冷這樣差不多層次的青牌在一起,他才能夠稍微找回一點年輕時候辦案的感覺曾經在很多枯燥的蹲守時間裏,他和那些同樣年輕的夥伴,都是這樣互相打氣。如此一步一步,慢慢走過歲月,他也成了腰懸三品青牌的名捕。
岳冷雖然資歷深一些,屬於已經退休的老前輩,但也不介意跟厲有疚閒聊幾句:「你年輕的時候,那會青牌里最風光的還是烏老吧?」
「是啊。」厲有疚笑道:「先是烏老,而後是林況。再之後就是岳大人你啦!捕神之名,可是威震天下!」
岳冷笑了笑,生受了這小小的吹捧。
他的年紀比林況大,但是林況比他更早成名,且當時與林況齊名的,是資格更老的烏列。所以說起來,林況倒是他岳冷的前輩。
不過與厲有疚比起來,前兩年退休的他,倒能算是老前輩。所以受幾句誇讚,也沒什麼不可以。
厲有疚又嘆了一口氣:「說起來,許久未見着烏老了,他也避見故人倒是常能看到有邪那孩子。」
岳冷對此也不知如何說,只能道:「他有他自己的路。」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想要為林況翻案嗎?」厲有疚問。
「他們是忘年交」岳冷嘆了一口氣:「不說這個了。」
厲有疚也便不再提及,略一調息,復又仰頭望天,眸中精光暴漲。
在他的視野里,星月原中盤膝而坐的姜望如此清晰。
「他吸收的星力好純淨!」厲有疚忍不住贊道。
岳冷盯着羅盤,嘴裏道:「星月原本就是一塊寶地,在這裏立星樓都要簡單一些。我們和景國每年都有部分定額可惜分到咱們巡檢府沒幾個。」
「嘖,要是能獨佔就好了。」
厲有疚又看了一陣,仍然不見什麼異常,也就收回了視線。
但就在他收回視線的同時
變化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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