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而問「這裏的海里有沒有鯊魚?」
「有,被攔在一公里外,那裏有網。」面具男坐在了另一邊的躺椅上「是特製的網,網孔很大,魚類可以通過,只阻擋大型動物。」
「包括人類。」希寧想到了之前遊戲裏,為了捕到魚,不少參賽者下海後命喪鯊魚口。
面具男又一次的沉默,答案顯而易見的。哪怕是到最後一關,還是會有生命之憂。如果對方很強,自感無法勝過,就會想到逃跑。
希寧看了看面具男的手背「這應該是陳年舊傷,怎麼有的?」
「一個意外。」面具男看都沒去看這塊有點猙獰的疤,疤很大,歲月已經將它淡得和四周膚色差不多,不過凹凸不平的樣子證明當時傷得不輕。
「冬天冷,沒有交供暖錢,只有自己撿點紙和木頭燒火盆。我那個賭鬼爹欠了錢,被人押着回來。為了逼他還錢,他們從火盆里拿起一根木頭燙我的手。」
希寧很深地看着他,轉而淡淡地說「你也夠倒霉的。」
沒有安慰,同情,這讓面具男愣了愣,隨即自嘲地說「是的。」
這是個悲慘的故事,想知道後面「結果呢?」
面具男緩緩道「他為了嚇跑這些人,推翻了火盆,將旁邊收集的木頭報紙都點燃了,家就這樣沒了。我和我弟弟被親戚收養,從那時開始,我就沒再見到他。直到我弟弟病死,他都沒再出現。」
「那他還活着嗎?」
「活着,派人查了。他還在賭,每到一塊地方,先打零工。可沒過多久又開始賭,賭光了就借,借不到了就再換個地方。」
面具男緩緩道「他為了嚇跑這些人,推翻了火盆,將旁邊收集的木頭報紙都點燃了,家就這樣沒了。我和我弟弟被親戚收養,從那時開始,我就沒再見到他。直到我弟弟病死,他都沒再出現。」
「那他還活着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