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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元噎了下:「我看它很像你。」
這種遊戲副本里,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初箏猜測只是一種迷惑玩家的手法。
初箏抬腳就要踩,呂元突然攔住她:「大大大佬,你看,它嘴裏好像有東西。」
初箏順着呂元指的看過去。
人偶嘴巴微張,隱約可以看見裏面有把鑰匙。
初箏伸手去拿,人偶兇狠的沖她一口咬來。
初箏兇殘的踹在人偶脖子上,人偶腦袋一歪。
藍色的眼睛詭異的瞪着初箏。
他雕刻的臉,仿佛在笑。
呂元只覺得渾身毛毛的。
初箏按住它腦袋,拿住鑰匙。
抽一下……
沒抽動。
嘿!
初箏不動聲色抽第二下……
還是沒抽動。
初箏:「……」
「大佬,怎麼了?」呂元隨時準備跑。
初箏用腳踩着人偶的臉,用力往外拔。
人偶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仿佛在嘲笑初箏。
初箏:「……」
行叭。
一個破人偶都敢和我作對了!
初箏摸出一把錘子,利索幹練的朝着人偶砸下去。
人偶眼珠子裏詭異光芒瞬間熄滅。
呂元張開嘴,震驚的看着初箏手裏的傢伙。
他咽了咽口水。
大佬哪裏摸出來錘子啊喂?
她那小身板,也藏不下那麼大個錘子的啊!
初箏非常兇悍,幾下就將人偶腦袋砸開,從裏面把鑰匙摸出來。
初箏剛拿出鑰匙,就聽幾道凌亂的腳步聲傳來。
雲秋水帶着兩個人,出現在他們對面。
初箏:「……」哦豁,冤家路窄。
雲秋水:「……」
初箏還踩着人偶,手裏拿着錘子和從人偶嘴巴里掏出來的鑰匙。
這架勢,怎麼看着都有幾分社會。
雲秋水那邊的人就顯得狼狽許多。
血跡汗水混合在一起,散發着難聞的味道。
「是你!」雲秋水旁邊的女生指着初箏,義憤填膺的指責她:「你故意的!」
「故意什麼?」初箏把鑰匙收好。
「你故意將我們引到那個房間!」女生怒道:「是你害死了他們。」
「你們自己要進房間,跟我有什麼關係?」
講點道理吧!
是我按着你腦袋進來的嗎?
你們要,我都讓給你們了!
還想咋的!
我這麼好的人,上哪兒去找啊!
「你不進去,我們怎麼會進去,他們怎麼會死?」都是她!!
「是你們非得進來,我攔你們了。」初箏覺得自己超無辜。
她都不讓他們進了。
非得進。
進就進吧。
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她就讓唄。
現在竟然還要怪她。
憑什麼啊!
「你……」
女生說不出話反駁的話。
畢竟確實是他們自己,非得要進去。
因此女生只能氣惱的瞪着初箏。
初箏平靜的瞪回去。
就你會瞪。
「這個時候,我們還是別內訌了吧。」那個男生急急的道:「就剩我們了,活下來最重要。」
初箏晃下手裏的錘子,目光掃向雲秋水。
雲秋水後背頓時起了一層冷汗。
「我的東西,你是不是該還給我?」
「什麼……什麼東西?」雲秋水目光閃躲,不敢看初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