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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不成聲地跪在蘇雲的腳下。
「令妃誕下十五阿哥?香玉誕下的公主夭折了?胡說八道,本宮剛剛在延禧宮外,也明明看到了一名奶媽抱着小皇子歡天喜地又樂不可支地出來!」站在寢宮外的安太嬪安宛靜,聽了小德子的稟告後,也怒火萬丈,怒視着小德子,怒火萬丈地質問道。
「但是安主兒,令妃娘娘剛剛確實誕下了皇子!」小德子叩首道。
「兩宮同時誕下皇子,愉妃的皇子變成了夭折的皇女,令妃卻誕下了十五阿哥,本宮現在聽着,這事好像有點像那戲裏的狸貓換太子!」安宛靜娥眉一鎖,對純貴妃蘇雲,浮想聯翩又心潮起伏地說道。
「安姐姐,你說狸貓換太子,妹妹亦思緒萬千,那個寢宮裏的接生婆,博爾嬤嬤,昔日似乎是長春宮的人!」蘇雲凝視着安宛靜,也不由得愁眉苦臉,心生漣漪。
「蘇雲妹妹,本宮現在懷疑,一定是有人暗中在延禧宮與啟祥宮偷天換日,香玉誕下的十五阿哥,被令妃暗中換了!」安宛靜凝視着蘇雲,突然如夢初醒,憂心如焚地對蘇雲說道。
「安姐姐,半個月前,我就懷疑那令妃是不是真的懷了身孕,現在妹妹聽您說這幾句,我就更可以胸有成竹地暗中斷定,令妃確是假懷孕,她暗中早陰謀把香玉的孩子偷天換日!」蘇雲也恍然大悟,怒火中燒道。
「令妃這個蛇蠍心腸的妖精,她因為自己的十四阿哥永璐被舒妃害死,一直膝下沒有孩子,所以就用這偷天換日之計,暗中搶了香玉的孩子,這個毒婦,果然像昔日香玉說的那般,是後宮裏最心機深沉的毒婦!」安宛靜不由得凝視着蘇雲長嘆道。
延禧宮,紫鵑因為怕愉妃香玉再受十五阿哥被搶的刺激,一直囑咐月悠與小宮女荷花,不許把這事散佈出延禧宮,但是香玉幾日沒有看到自己竭盡全力誕下的十五阿哥,聰穎的她,早就猜到,十五阿哥一定是有了大禍。
「紫鵑姐姐,主兒今日突然茶飯不思,一個人在書房!」寢宮紫鵑剛打了細帘子,荷花就一臉惶恐不安地來到紫鵑的眼前,對紫鵑欠身說道。
「主兒今日突然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裏?」紫鵑猜到香玉一定是知道了十五阿哥被搶的事,痛心疾首,自己悄無聲息地進了書房。
「主兒,您剛剛誕下十五阿哥,這還在坐月子,不能一個人在這不吃不喝呀。」愉妃香玉罥煙眉顰,滿面憔悴,紫鵑就步到香玉面前,對香玉溫婉地勸慰道。
「紫鵑,你不用騙我了,外面早就有奸細告訴我了,我的十五阿哥被令妃暗中偷梁換柱搶了。令妃早就暗中策劃自己在啟祥宮裝懷孕,然後趁機偷梁換柱,搶了我的十五阿哥,紫鵑,那是我拼死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她令妃憑什麼這般搶走我的肉?」香玉突然特別的激動,抓住紫鵑的素手淚眼迷離,痛哭流涕道。
「主兒,那些厚顏無恥的老婆子,那個偽君子的令妃,月悠現在就去啟祥宮,搶回十五阿哥,把令妃殺了!」愉妃香玉身邊的月悠,見香玉這麼的痛不欲生,痛哭流涕,撕心裂肺,不由得怒髮衝冠又忿忿不平,拿起一木棍子,就要衝出延禧宮。
「月悠,你這個丫頭,不能去啟祥宮!」紫鵑見月悠怒不可遏,那爆炭性子又發,立即撲上去,抱住了十分激動的月悠,然後竭力勸說月悠道。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世間這麼的不公平,那些作惡多端又惡貫滿盈,十惡不赦的豬狗還不死,主兒這樣的好人卻要痛心疾首,心如刀絞呢?」月悠坐在地上,不由得泣不成聲,對着紫鵑嚎啕大哭道。
紫禁城,突然彤雲密佈,天空霹靂,迅速大雨滂沱,在這大雨中,似乎十分恐怖痛不欲生地飄了大雪!
景陽宮,惡貫滿盈,在後宮殺人不眨眼的嘉貴妃瞥着因為外面突然下了雷雨而不寒而慄,渾身顫抖的博爾嬤嬤。
「哈哈哈,六月雪?老娘在景陽宮做這殺人造謠的角十幾年,殺人不眨眼,也沒有他們說的報應?老娘怕報應?鳶兒,你跟本宮十幾年,本宮每天害人騙人,有些蠢人,到死都不知道是老娘詐騙他,老娘就害人,就挑撥離間,就威脅恐嚇,把那個不要臉的搞臭,搞死,老娘會有報應嗎?哈哈哈,這個世間,只要有實力,有權有錢,有背景,就是把事顛倒黑白,混交是非,也沒有人知道,有勢力就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