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崎太郎這個堂堂日本少將竟然被他任命為少佐,公然喊出了反攻日本的口號,這下那些好面子的日本人哪裏還忍得住啊,這不拼了命的派出特工想要把岩崎太郎和那個日本護國軍給幹掉,哪怕為此已經死了近百人也還沒罷休,憋足了勁了繼續派人去呢。」
聽到這裏,蔣委員長和在場的眾人都驚呆了,他們做夢也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辦公室里沉默了半晌後突然爆發出了一陣轟天的笑聲,笑聲之大讓站在門口警衛的侍衛們全都面面相窺,不知道辦公室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讓裏面的各位大佬笑得如此失態。
時任教育部長的陳立夫笑得前仰後合,坐在他旁邊的陳布雷更是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周圍的人也大抵如此,這些黨國的要員平日裏一個個衣冠楚楚儀表從容,這麼失態的樣子幾乎是前所未有的。
蔣委員長雖然沒有那麼失態,但也強忍着笑容冷哼了一聲罵道:「胡鬧……真是胡鬧!」
過了好一會眾人的笑聲這才慢慢平息了下來,陳誠忍着笑問戴笠道:「雨農,這個岩崎太郎原本就是少將,現在卻被蘇三思任命為少佐,一下子就是連降三級了,他能樂意嗎?」
「他不樂意又能怎麼樣?」戴笠一陣感慨的說道:「現在他的生死已經操控在蘇晉手裏,蘇晉也說了,如果他不答應的話他就把岩崎太郎送到礦山開礦當苦力一直到死,為了活命岩崎太郎也只能答應了。」
「如此手段非君子所為。」一旁的何應欽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聽說這個岩崎太郎本來是我們軍政部的軍官俘虜了,可半路上卻被蘇晉的人給強行劫走了。他不但不把人押解到重慶也就罷了,還搞出了這攤子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我看應該發一封電報好好的訓斥一下。」
眾人看着何應欽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奇怪起來,這傢伙看來對蘇晉是真恨啊,人家剛光復了金華,你不嘉獎也就罷了還要發電報訓斥,你腦子裏裝的都是乾草嗎?
這下就連蔣委員長也有些聽不下去了,他擺了擺手道:「算了,年輕人有些衝動也是難免的,我們就不要強求了,敬之你身為軍政部長,胸襟要寬廣一點嘛,對待下屬不要那麼苛刻,這樣的話還有誰會替黨國效力啊!」
「是!」何應欽低着頭應了一聲,只是臉上卻沒有半點沮喪之色。一旁時任農民銀行董事長的陳果夫瞄了何應欽一眼,心裏卻是暗自佩服這傢伙的狡猾。自從蘇晉開始嶄露頭角以來,陳誠、陳布雷以及一干國民黨的大佬都對蘇晉是另眼相看,只有何應欽卻是孜孜不倦的同蘇晉做對說他的壞話,看起來好像無腦殘一般,可事實上行他的行為確實暗和了蔣委員長的心意,畢竟蘇晉這個非黃埔系的傢伙崛起得太快了,無論他立下多大的功勞,在蔣委員長的心裏對他都是不可重用的外人,所以他需要一個人時時在他身邊提醒他,而何應欽就符合了這個角色。
說到這裏後蔣委員長沉吟了一下又說道:「諸位,蘇三思在電報里還提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如今衡州和金華剛光復,急需有經驗會建設的官員前往這兩處任職,希望中央儘快派遣官員前往這些地方任職,不知你們有什麼看法啊。」
蔣委員長的話音剛落,在座的眾人精神都是一震,剛才的那些話對於他們都是次要的,只有這個才是他們今天坐在這裏的最大目的。
孔祥熙趕緊說道:「委員長這話說得對,這些事情得趕緊辦,如今中央財政日益枯竭難以為繼,繼續開闢新的財源,儘快將官員派駐下去後也能將儘快將稅給收上來,浙江自古就是魚米之鄉,朝廷和政府的賦稅大省,這麼一塊肥肉我們一定要抓在手裏。」
「嗯,孔部長說得極是,浙江歷來就是各代朝廷的賦稅大省,每年交的賦稅至少佔了全華夏的百分之二十以上,咱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的。」眾人都紛紛贊同。
對於眾人的話,蔣委員長自然也是贊同的,更何況他身為浙江人,自己的家鄉卻被日本人給占走了,他如何能甘心,只是他隨後又說道:「可蘇晉又提出了一個條件,有鑑於二零二軍的支出太大,為了養活麾下的那麼多人馬,浙江的賦稅他要截留百分之二十。」
「什麼?」
「百分之二十,他開玩笑吧!」
以聽到這裏,原本還面帶興奮之色的眾人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