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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和他想着的女人,他們在同一時刻想着同樣的想法。
只是他選擇繼續仰望,她選擇閉上眼強迫自己睡着。
天終究會亮的,不管深夜裏,誰怎樣的難熬,天亮以後,一切又好像重新變的充滿了希望和力量。
夏一涵在鏡子前輕輕掐了掐她有些蒼白的臉頰,她的眼周仔細看是有些黑眼圈的。
夏一涵,今天對你來說,是新的開始。你要去辦離職,還要去和泰哥的公司上班,你很快就會適應這樣的生活。
她朝鏡子微笑,鏡子裏的人也朝她微笑。
人不高興的時候,就假裝高興,然後慢慢的,就真的高興了,是不是?
酒酒敲門,在門口說:「一涵,我可以進來嗎?我來給你送早餐了。」
「來了!」夏一涵快步走到門口,酒酒笑着,頭朝着托盤點了下,自賣自誇地介紹:「看看,這是酒酒蛋糕師親手烤的芝士卷,你要多吃點啊。」
「酒酒,你到我們家來是客人,不用你照顧我,應該我照顧你。」夏一涵一本正經地說。
在她的心裏,酒酒從來都不是女傭人,每當酒酒照顧她,她就會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酒酒只是笑了下,偷偷看了下她的臉色,細心地發現她有黑眼圈。不光有黑眼圈兒,她的眼睛還有些紅腫,這一定是哭過了。
她有多喜歡葉子墨,多愛葉子墨,或許沒有人比酒酒更清楚了。
酒酒把托盤遞給夏一涵,輕聲說:「必須我照顧,我是你的小女傭,我可是領了工資的。要是被我們太子爺知道了,我拿錢不幹活,還不拍死我。」
難道她都走了,葉子墨還安排人照顧她嗎?
「什麼意思?」
夏一涵問她,明明聽懂了,似乎就是想要探究一下是不是跟她想的一樣。
「意思就是說,我雖然跟着你出來,但我還是葉家付工資請的傭人啊。葉先生說,要我好好照顧你。他還說……」酒酒說到這裏故意停了停,夏一涵就自然而然地問了句:「還說什麼?」
她沒發現她問這句話時,其實語氣是有些急的。
酒酒笑着,露出了兩個大酒窩,調侃她:「呦,不是徹底跟人家分手了嗎?幹什麼還要關心人家說什麼。」
她的話說的夏一涵很侷促,她尷尬地笑了笑,隨後輕聲說:「其實也不是,只是你說起來,所以我就順口問了一句。算了,我們還是吃酒酒蛋糕師做的芝士卷吧,看起來很好吃。」
夏一涵拿起叉子遞給酒酒,自己則拿了旁邊的刀,叉了一小塊兒芝士卷放在口中。
酒酒卻沒接叉子,而是很認真地看着夏一涵,一本正極地把葉子墨的原話說了。
「他說如果你能愛上海志軒,對你也是一個好的歸宿。」
愛上,要是說能愛上誰就愛上誰,說忘了誰就忘了誰,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
夏一涵苦澀一笑,咽下芝士卷,又叉了一塊兒放入口中。
吃過早餐她換好外出的衣服才去找母親,她知道母親特意讓她在房裏吃早餐,是不想影響她療傷,母親知道她這時總會想着儘量少跟人接觸。
「媽媽,我今天去付氏辦一下離職,下午就去和泰哥公司報道。」
「好。」趙文英放下手中正在折的衣服說。
「帶酒酒一起去嗎?」趙文英問,夏一涵搖搖頭,說:「不用,我一個人去。保姆沒在家,叫酒酒在家裏陪您吧。」
「也好,你自己路上要小心。」趙文英是想,宋婉婷那麼壞,她爸爸可是省委副會長,他們手上是有資源的,她怕他們會對夏一涵下手。
「嗯,我會的,媽,沒關係的。宋婉婷已經得逞了,沒必要再對我趕盡殺絕,她應該知道要是再對我下手,葉子墨也不會饒了她。」夏一涵知道母親擔心的是什麼,所以輕聲出言勸慰,趙文英點點頭。
夏一涵出發後,李和泰才對趙文英說:「媽不用擔心,我安排了人隨時跟着一涵呢。人手雖然不多,功夫都很好的。」
「好,和泰,她的事最近你要多費點兒心了。你們都是年輕人,好交流,你開導開導她,省的她總是想不開。」
「媽,我知道,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