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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撇撇嘴,「真是小氣,不就喝你兩口酒。」
「我該走了。」墨邪說。
「這麼快?」夏風愣住。
「每一刻的時間都該是迫不及待。」墨邪道:「我先去一趟尋龍山。」
「尋龍山,那不是……」夏風摸着下巴,而後驀地瞪大眼睛驚訝的看向墨邪,「你想把真元還給她?」
「她現在還是大靈師,等她到了七星靈師,修煉一途,沒有真元寸步難行。」墨邪道。
「你瘋了?」夏風拍桌而起,「你現在的身體還不能這麼做。」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墨邪喝了口酒。
他轉頭看向門外,長夜漫漫,路途遙遠。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無邪劍,劍柄滾燙,劍刃如冰雪。
他走至酒館外,在亮起幽火的巷子裏耍劍,劍走偏鋒,得心應手。
劍刃掠過長空,劃出完美的弧度,挽起一朵朵劍花。
猩紅光刃如火紛然,一道道寒霜之氣在空中綻放。
「真是一把好劍。」夏風感嘆道,甚是羨慕,「還別說,夜輕歌還真是多才多藝,煉器之術也這麼好。」
墨邪氣勢如虹,頓時收劍。
劍入鞘,懸於腰。
墨邪走進酒館,跨過門檻時斜睨了眼夏風,「她的存在便是驚駭世人。」
夏風扯了扯嘴,「有這麼誇張的嗎?」
「那是自然。」墨邪勾唇而笑。
被輕歌痛罵了一頓,好過於不相認。
至少此刻他的心情很愉悅。
一人一劍,夜夜流浪,何處是家。
墨邪拿着無邪劍愛不釋手,視若珍寶。
這把劍將陪他度過餘生。
墨邪坐在桌前寫了一封信,次日清晨,墨邪收拾行囊在夏風的掩護下離開九州。
夏風則負責將這封信送給輕歌。
輕歌坐在搖椅上,曬着暖陽,看着信上龍飛鳳舞的字。
南有輕鴻,夜夜笙歌。
很熟悉的一句話,輕歌嘴角勾起溫和的笑。
後面,墨邪還說,他會帶着東陵的那份信仰,一併活下去,一併守護。
他並非獨自一人,他是兩人在同行。
輕歌臉上的笑漸漸凝固住,完全收起。
她的雙眸緊盯着東陵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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